衣服是都穿著好好的,但剛剛從兩腿|之間流下的溫熱粘稠的東西,又是什麼?
喬輕舟:“……”
她又氣又惱又羞,躡手躡腳地拿完自己的衣服,就去了隔壁的浴室。
站在鏡子跟前,身上一片“狼藉”,喬輕舟簡直無從下“眼”。
到底是幾年前的慕少傾“手下留情”了,還是現在的慕少傾“憋壞”了,反正她身上沒一塊好面板。
自己昨天其實是“暈”過去的吧?
哪有被那樣搖晃著,還能睡著了?
喬輕舟:“……”
這家夥太不懂得節制了!
喬輕舟抬胳膊洗頭的時候,發現後背的蝴蝶骨那特別痛。
她轉過身去一看,那裡紅通通一片,也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摩擦了多久,才會造成這種可怖的顏色。
喬輕舟:“……”
她有些想打人。
很想很想。
只能用熱水隨便沖了沖了就算數。
脫衣服的時候還沒那麼明顯,現在要一件一件穿回去,簡直能要了人命。
她真不是睡著之後,又被人拖出去被什麼車子給碾壓過嗎?
雖然起得很早,但喬輕舟一點也不想做飯。
她披件外套出了門,在後院的一把躺椅上看起了日出後的海面。
潮水已經退下去,許多沒來得及跟著下海的貝殼類小動物,都被無情地滯留在了沙灘上。
小錦看到了一定很喜歡,但他起不了這麼早。
隨著太陽越升越高,這些小東西要不埋進了沙土裡或是石頭縫裡,要不就是被住在附近的漁民給撿走。
沙灘上幾乎不會留下什麼。
如果她一直記著慕少傾,記著那個肇事機車男在她耳邊說的話。
那麼無數個媽媽病重、小錦生病、缺錢又缺人的時候,去求喬老太太借錢在她家院門口跪了一個雨夜的時候,高燒三天從醫院爬起來在夜總會門口站了一個晚上的時候……
這些完全無所適從、無所依仗的時刻,如果她還記得慕少傾,會不會真的像媽媽說的那樣,她會忍不住想要去恨他?
也會恨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的小錦?
也許會,也許不會。
踩在沙子上的輕柔腳步聲打斷了她紛亂如麻的心緒。
喬輕舟閉著眼睛,沒有轉頭,直到身上被披了件毯子,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這麼早就出來吹風?”慕少傾摸摸她還沒幹的頭發,“冷風吹多了,頭會痛。”
“我現在就痛了。”喬輕舟可憐兮兮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