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輕舟:“……”
慕少傾仔細檢查了她的傷口,不再流血了,他又低頭看了眼喬輕舟還拿在手裡的菜刀,說,“還好沒有鐵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喬輕舟覺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的意思太過明顯——他都這麼迅速地沖過來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傷是李欣造成的?
而且,這麼高階的不鏽鋼菜刀,怎麼可能會生鏽?
他這明顯是指著她這棵桑樹,罵李欣那棵槐樹。
這口黑鍋雖然有些重,但李欣背得一點也不冤枉。
李欣一聽,見形勢不妙,果斷地轉身,逃離了“故事現場”。
“你不知道自己貧血嗎?補都來不及,怎麼還老是讓自己受傷?”
喬輕舟:“……”
天地良心,“老是受傷”這種“莫須有”的指控,她還真背不了。
除了剛開始學做飯會時不時切到手指,經蘭姨指點後,她就再也沒有切過手了。
“其實,我也沒有老是受傷,這次……”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小小的辯解一下。
慕少傾抬眼一瞪,她就說不下去了。
“你在菜場抓小偷的時候,就把自己搞受傷了。”
喬輕舟:“……”
好吧,這個黑鍋,我背了。
傷口其實並不大,還不到一厘米寬,可能剛好傷到真皮層。
要不是韓森家的菜刀太高階,太鋒利,那一下也就只會去一層油皮。
慕少傾不僅找來藥箱,給她倒了一層厚厚的雲南白藥粉,還拿紗布仔細地包了起來。
喬輕舟看著自己被包得像“小型棕子”的手指,掙紮了一下,說:“那個,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次抓小偷受傷,你好像說過‘包著不容易好’的話。”
那這個紗布是不是也可能拆了?
她說完,抬頭看向慕少傾,只見他嘴角微微勾著,像剛剛被餵了蜜。
喬輕舟頓時有點不好的預感。
“沒想到你把我說過的話記得這麼清楚,”慕少傾說,“我很開心。”
喂喂喂,你千萬別多想啊!
她看著笑意不斷加深的慕少傾,越來越逼近自己,不好的預感就更強烈了。
喬輕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可她剛有這個想法,就被慕少傾一條胳膊扣住了腰身。
退不得,反而更加貼近了。
毫不意外的吻,落了下來。
帶著點薄薄的血腥氣。
慕少傾舔了舔她的嘴唇,退開了一點。
喬輕舟閉著眼,感覺到他噴灑在臉上的氣息溫暖熱烈,突然生出一股陌生的意猶未盡來。
被摩挲的背脊滑過一道輕微的電流,她雙腿頓時變得更軟了。
“楚楚,”慕少傾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漂亮的薄紅,雙唇潤濕而豔麗,他說,“接|吻的時候,你牙關要開啟些,我舌|頭伸進去的時候,你可以嘗試回應著舔|我。”
喬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