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從哪看出孽女全知道了?”月戰壓住狂抽的嘴角,問了一句。
老太太就將月傾城一路上那些意有所指的話,說了一遍。
當然隱去了她自己的私密,添油加醋說的煞有其事,現在她自己是對月傾城殺意最重的人,生怕孽女將自己的秘密公之於眾,到時別說是外人,她這個兒子都不會放過她,想剷除月傾城她必須藉助月戰的力量,所以把事情無限擴大,最後又點出太子可能會插手。
果然,月戰聽後臉色也不能再保持鎮定,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用的東西。”他這話似也把老夫人囊括其中。
但老太太理智的選擇了沒聽懂,她知道兒子在氣頭上,眼下還是滅口最重要,其他的可以先放一邊。
月戰臉色陰沉低著頭沉思,忽然他身體就放鬆下來,坐回椅子裡,道:“知道又如何?本侯沒做過一件有損西涼的事,只要皇帝不出手,憑她一個小丫頭能做什麼?”
“況且,她敢把她母親的往事搬到明面上說嗎?呵呵。”月戰口中發出兩聲冷笑,他就不信月傾城敢把凌雪被北齊帝糟蹋的事公之於眾。
就算她真敢說,自己也不怕,他那樣做也是為了西涼的利益,最多被文人的筆桿子戳幾下,換個角度說,他不僅無過反而有功。
想明白這些月戰冷靜下來,輕鬆的笑容掛回臉上,“咱們只要把吃食看好別讓孽女鑽了空子以牙還牙的給咱們下毒就行了。”月戰想來想去,月傾城不敢把事過到明路,能用的手段也只有下毒,後宅女子的計量他見多了。
聞言,老太太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些,想到什麼還是說道:“南越國那邊要怎麼交代?
“南越?”月戰不在意的笑了一聲,“他們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能做什麼?和西涼開戰?明顯不可能,做事要講證據他們有嗎?況且他們也不敢,派人刺殺本侯?皇帝那關他們就過不去,皇上不會看著自己的臣子被別國之人暗殺。”
老太太的心安定了不少,順著月戰的話說下去,“南越就算得知凌雪死於非命也不見得會報復,畢竟不是光彩的事,他們捂著藏著還來不及。”
月戰笑笑,“母親回去休息吧,孽女的事您就不用再管了,也少與她接觸以免她對您不利。”說完似又想起什麼,繼續道:“希願大婚在即,就勞煩母親了。”
聽到那句月傾城會對她不利,老太太心一緊,覺得憑孽女的反骨完全做得出來,心中打了退堂鼓的同時,還在擔心自己的秘密會被曝光,一顆心懸在半空上不來下不去,難受的她心疾都快發作了。
又聽兒子後面的話,老太太越發的沒有好氣,“這不應該都是你那位夫人做的嗎?什麼事都要我這個老太婆親力親為,那還娶她回來作甚?擺在供桌上供起來嗎?”
想起愈發溫柔小意的秋盈盈,月戰老臉一紅輕咳兩聲,“盈盈的年紀閱歷還張羅不了這麼大的事,所以勞煩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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