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聽,都覺得月傾城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於是試探性的說道:“是不是又發熱了?不然怎麼竟說胡話,回府後叫府醫再給你瞧瞧。”
月傾城一聳肩,笑道:“府醫治個頭疼腦熱的沒問題,怕是解決不了我身上的問題吧?”
原本笑眯眯的蝶麗臉龐,看在老夫人的眼中猶如惡魔,瞳孔緊縮,“丫頭說什麼呢?你不就是感冒發燒嗎?府醫怎會看不好?”
“感冒發燒啊?”月傾城把尾音拖長,似笑非笑的看了臉色沉鬱的老太婆一眼,然後就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不再開口。
見此老夫人的臉色幾經變化,她確定了這個孽女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同時想起自己遇刺那晚就是這個孫女發現的,她一定在府中各院隱藏了高手,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想著他們做過的事全被孽女知道了,不禁臉色發白,既然她都知道還會吃下有毒的糕點嗎?明顯不可能,所以這孽女是根本沒有中毒了?
馬車就在老太太百轉千回的思緒中回到了侯府,下車前老太太對月傾城若有深意的道:“希望你一切能以大局為重,嫁給太子後總還是需要孃家庇護的。”老夫人知道這孫女天生反骨,和她講什麼仁義道德等同放屁,所以乾脆談利益吧。
一個女子嫁入夫家後,如果沒有孃家作為後盾,夫家人也不會待見的。
“這裡真是我孃家嗎?”月傾城的眼中盡是諷刺,“說一句龍潭虎穴也不為過。”
玄錦的毒一解,月傾城已經再沒了顧忌,她本就是肆意的性子,從前跟他們虛以為蛇只是自己抽不開手,現在的武安侯府就是她手下的獵物,看著他們拼命掙扎使盡渾身解數也逃不掉的樣子。
月傾城要他們剩下的日子都活在絕望和恐懼之中度過。
說完那句話她揚長而去,獨留老太太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路向月戰的院子奔去。
看著老母親一臉驚慌失措的衝進來,月戰皺起了眉頭,她娘這個表情不會是又出了什麼事吧?月戰覺得這一年過得太糟心,真是沒有一天安生日子。
想是如此,他還是起身快步迎了過去,“母親您慢點。”
“戰兒。”老太太拉住了月戰的袍袖,臉色蒼白的道:“那個孽女全知道了,我們要怎麼辦?”
一聽到孽女兩個字,月戰的心中就滋生出戾氣,滿臉嫌惡的道:“她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她知道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也知道咱們在她飯食中下毒。”老太太說話時指尖都在顫抖,孽女知道了表示太子也就知道了,難怪對她的態度會那麼惡劣,憑太子對她的喜愛,不知道會不會幫助孽女對付武安侯府。
越想心中越是害怕,一臉痛心疾首的道:“我就說應該儘快的斬草除根你們不聽,現在她的翅膀硬了,咱們想找機會除掉她都難啊。”
聞言,月戰不禁抽了抽嘴角,當初反對他除掉月傾城的就是自己的這位母親好吧?如果不是有她攔著,他早就把不穩定因素扼殺在了萌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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