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再突生變故!
張明握著一把黑色的64手槍,強忍著手臂傳來的陣陣劇痛,緩緩排開張亮等人,走了出來。黑漆漆的槍眼,森冷冷地指著張明宇。
眾人猛吸一口冷氣,全都用驚恐的目光盯著張明和他手中的槍,腳步不自覺中往後退。
“把鐵棍扔了!”張明一步步朝張明宇逼近,一臉猙獰地命令道。
張明宇舉著鐵棍的手緩緩落下,張明那張猙獰的兇臉開始露出囂張得意的笑容。<d,跟老子鬥,知不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張明以為張明宇害怕了,囂張地叫道。卻沒現張明宇的表情仍然是那麼的平靜,甚至他那對深邃的眼眸跳躍的是深深的輕蔑。
鐵棍緩緩落下,最後頂在張大海的手臂上。
“你說,是你的槍快呢?還是老子的棍子快呢?”張明宇斜了一眼張明,淡淡問道。
雖然是不經意的一眼,但張明卻如同被毒蛇給咬了一口一般,渾身寒。
沒有人,面對槍還能這麼鎮定的,就算張明自己,有時候同事開玩笑拿槍指著他,雖然保險明明沒開啟,他還是會嗅到死亡的氣息,後背還是會忍不住冒冷汗。
但眼前這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讀書人,張明看得出來,他不是在強裝鎮定,他是真正沒把他手中的槍放在眼裡。
“你是不是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張明拉開了保險,黑漆漆的槍口繼續指著張明宇,但他的額頭已經開始流汗,手在顫。
“老子知道你敢!”張明宇淡淡道。
話音剛落,鏘一聲響,一道寒光從張明宇手中如電激射向張明。
啊!張明一聲慘叫,手被硬幣狠狠擊中,再無力握槍,眼睜睜看著槍落在地上,滑到了張明宇面前。
張明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腳輕輕一挑,槍飛起半空,然後穩穩落在他的手中。
看著槍落在張明宇手中,黑漆漆的洞口緩緩在眼前移動。
張明還有張亮等人都驚呆了,額頭冷汗如雨而下,四肢冰冷。
“你說老子敢不敢開槍呢?”張明宇舉著槍,指著前面這些都有份參與毆打父親的傢伙,冷冷問道。
燈光下,張明宇那張臉依舊清秀斯文,但所有人看到的只有猙獰和凶煞,冰冷的殺氣都寫在了眉宇上。
夜彷彿在這一刻都凝固住了,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有此起彼伏的緊張喘氣聲,和呼呼吹過,帶著淡淡海水腥味的風兒。<d不是都很拽嗎?很能打嗎?”說著說著張明宇想起了父親癱瘓在床上那憔悴哀傷的樣子,心中不禁越來越氣,終於手中的鐵棍舉了起來。<d,敢打老子的老爸!”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刺耳地在黑夜中響起,但沒人敢上前一步。只感到遍體生寒,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裡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地上,張大海痛得額頭冷汗直流,卻不敢哼聲,他怕萬一惹火張明宇,把槍指向他的腦袋。
從張明宇鐵棍敲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張明宇敢這麼做!
張明宇一腳把張大海踢開,然後緩緩走向張亮等人。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恐,腳步再往後退。
哐當,哐當!也不知道誰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傢伙,抱著頭蹲在地上。
“明宇,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就那天你爸來這裡鬧事的時候,不,不是鬧事,來講道理的時候,一時混蛋了,出手打了一架。後來你爸被打癱瘓,那真不關我的事情。”餘和慶,村紀高官蹲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