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走疾馳,傍晚時分來到烏尤寺門口,和尚早已等在那裡。
趙曉兵將馬韁遞給和尚進入寺內,便見王老先生舉手招呼快快過去,趙曉兵來到老先生下首挨著李彩霞坐下。
這一長條石桌上已經坐滿了老老少少二十餘人,正吃著堅果月餅,品著趙曉兵的羅城玉液。老先生介紹了烏尤寺主持丹靈大師,大師再將席間之人一一引薦,趙曉兵只記著臨近的嘉定知府之子熬滿,鉅商孫培之子孫仲全。
酒到酣處,眾人開始吟詩作賦,趙曉兵見都是些鶯鶯燕燕之詞,不感興趣,只是與眾哥兒品酒。
熬滿看到氣場弱,頻頻邀他來一個,彩霞也在邊上慫恿鼓勵他上。趙曉兵推辭不下,便道:“吾觀這腳下三江匯流似大洋,便以夢中南洋之境成詩獻醜了。”
於是,他走上前臺桌邊,提筆寫下文天祥的《過伶仃洋》: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寫罷,王齊翰便端著酒碗吟出,眾人先是沉默,後才大呼好詩也。
老爺子迴歸座位後對趙曉兵道:“小哥兒身世坎坷,亦未免太老成亦。”
趙曉兵端酒敬他道:“老先生不如去羅城逍遙自在,讓小子更具青春。”老爺子哈哈大笑。
有人開始離場,趙曉兵也起身告辭,李彩霞要跟來,趙曉兵說有事,留她陪著王老先生。
出門來曉軍已在外面等候,一起進城往熙春樓去。這熙春樓可是雲南人開的,嘉定最大的私家青樓。
進入樓來,只見得南北天井兩側全是小閣樓,燈燭瑩煌,上下輝映,樓上樓下走廊全是妙齡女子,比後世的桑拿按摩中心還更具誘惑,關鍵是你可以隨便挑,隨便選,還不犯法。
趙曉兵入內,剛在桌前坐定,便有媽咪前來招呼,他都不予理會,只顧喝酒。
片刻,曉軍說那頭牌、呂雙雙來也。
只見那呂雙雙精緻的邊夷服飾,水汪汪的大眼睛,連走路都款款迷人,趙曉兵心神盪漾,有點懷疑剛才吃的是春酒了。
剛定下神來,就聽得呂雙雙那仙女般的聲音飄來:“不知二哥駕臨,小女子有失遠迎。”趙曉兵起來低聲道:“小生正臨江賞月,靜候樓主呢。”
呂雙雙一愣,隨即輕笑道:“何不移步樓上,共話中秋?”曉軍、和尚看著趙曉兵不說話。
見他不動,呂雙雙嘻笑著道:“怕奴家吃了都頭不成?”
“樓下等著。”趙曉兵膽氣上湧,吩咐後便由雙雙引著上樓,進了她的月圓閣,有侍女馬上送來酒菜。
他一邊飲酒一邊臨窗賞月,遠山含黛,圓月在薄紗般的淡雲間穿行,甚是美妙。
兩盞酒下去,浮想聯翩了。
“真怕奴家吃了?”呂雙雙見趙曉兵不正眼看她,說話了。
“怕是哥兒要吃了你。”趙曉兵轉過酒桌,一把抱住雙雙,嘴巴直接蓋了上去。
“嗚嗚。”呂雙雙未料他直接上來了,掙扎起來。
趙曉兵也是熱血青年,箭在弦上,已非理性之人,愈發用力起來。
雙雙身子發抖直求饒,更激發他雄性激素飆升,手腳並用,肆意施為。
趙曉兵見她漸漸放棄抵抗,才鬆開嘴巴。
雙雙已經癱軟,示意往裡屋去,趙曉兵一陣小激動,抱起雙雙進入裡屋塌上,一把拉下綾羅綢帳,回手再扯去雙雙衣衫,旋即兩人便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