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冽恢復得很快,不過幾日光景,就能出去透氣了。
在何遇的堅持下,他勉強讓司徒葵推著他到院子裡去走幾圈。
“阿冽,我一週後在劇院有個演出,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來看一看我啊?”司徒葵的聲音裡帶著期盼。
“演出?”顧西冽眼睛盯著平板上的新聞介面。
上面的新聞正好停留在今日熱搜第一的娛樂新聞——杜寧華被曝偷稅漏稅,顧西冽面無表情的翻過去下一條財經新聞。
“什麼演出?”他頭也不抬的開口問話。
司徒葵臉上的笑容一滯,抱怨的開口,“芭蕾啊,我是舞團的首席啊,你連這個都忘了嗎?”
“你的腳傷好了嗎?我以為你的演出是畫畫。”顧西冽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話音一落下,他的眉頭自己都皺了起來。
“什……什麼腳傷啊。”司徒葵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好看,生硬的回了句,“我的腳沒有受過傷,我也不會畫畫。”
顧西冽不甚在意的點頭,“嗯,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司徒葵還想撒嬌再問一問,可是一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忽然就閉口不言了。
顧西冽以前性子也冷,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樣,疏離的,甚至不近人情的。
黑夜盡收眼底,不見光亮。
下午醫生又給顧西冽掛上了兩瓶水,換藥的時候紗布一掀開,傷口已經開始有了薄薄的血痂,顧西冽垂眸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腦仁一陣脹痛。
“reborn還是丟了嗎?”
“嗯,丟了,丟了重新找就是了,幸好沒你出什麼事。”
何遇雙手環胸站在窗邊看著顧西冽換藥,“你那個假老婆倒是和江淮野的假老婆一樣狠,那柄佛頭匕首再偏一點點,你心臟都得爆了。”
換了新的紗布後,顧西冽依然在看受傷的地方,彷彿要透過紗布看到傷口裡,觀看一下刀刃入心的形狀。
“你說我跟那個女人領了結婚證?”
何遇點頭,“不過之前你已經處理好了,離婚協議好像已經簽了吧,你回去找找看。還不都是為了reborn啊,兄弟,你這犧牲可大發了,以後你就是離異二婚人士了,幸好咱們司徒葵不介意,不然你以後這後院可安寧不了,那還不得被女人給鬧上天啊。”
“何遇。”顧西冽抬眸,薄唇吐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