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然法師,這不妥吧”烏鴉獸愣了愣,雖然說情況緊急,但是自己是個女孩子,這葉九是個男人……
“是啊老師,不然我來吧。”胡謙撐著牆壁勉強跟得上他們的腳步。
“你的傷我來處理。葉九就交給烏鴉獸。”
他很堅持,烏鴉獸也不敢再耽誤,將葉追扶進了屋子緩緩把門關上。
“雖然說我是隻靈獸,但是也好歹是女孩子……”烏鴉獸一邊嘟嘟囔囔一邊用剪刀將她的上衣剪開。
“這是……”待看到她的胸前裹的那一層又一層的白色布帛時,烏鴉獸才算明白杳然為何如此堅持了。
“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給葉追處理完傷口的烏鴉獸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什麼太不可思議了?小九怎麼了。”
胡謙看著從屋子裡走出來的烏鴉獸,有些緊張的問。作勢還要推門進去,當然被烏鴉獸一把攔了下來。
“我是說……受了這麼多傷卻沒有一處傷到要害,太不可思議了。”
“真的麼。那太好了。”
胡謙聽她這麼說就放下心來了,這功夫他才感覺到渾身散架子一般的疼痛感。
“不行。我得找杳然老師幫我看看我的腰……疼死我了。這就交給你了啊”
“放心吧放心吧。我會守著她,寸步不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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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跌跌撞撞的走在密林中,身後跟著幾個黑衣的衛兵。
“究竟怎麼回事,何人居然能破除我設下的結界!?”
“小的……不知”
“不知……呵呵,要你們有何用。”
西澤的唇角向下,一股殺意驟然升騰。
“自詡為神,做的事卻連魔族都不齒”
眼前,那人一身黑色長衫,烏黑的發利落的梳在腦後,頎長的身材背對著他們傲然而立。
聲音中是孤傲的冷意和不屑一顧的高傲。
“……”
西澤停住了腳步,臉色有些許凝重,打量著他的背影半晌。
“魔君大人好興致,不抓緊時間排兵布陣,居然大駕光臨這荒野山林之中。”
“排兵布陣”他重複著這四個字,緩緩轉過身,細長的眼眸中是烏黑的眼瞳,銳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今日就是為了向神族宣戰才來的。”
“您這是……何意”
西澤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中的森冷殺意,心下猛的一沉,暗道不好。
然而根本沒有讓他逃跑的機會,他的頸間一雙知乎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捏在了那裡。
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是一眨眼他就已經扼制住了他的咽喉,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瞬間將那些侍從凍結。
“你說,我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