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何意”
空氣中的所有因子都彷彿凍結凝固。
“結界……也是你破的。”
西澤勉強扯起嘴角,故作鎮定。
“你的廢話真多”
路拾一的語氣有一絲微微的不耐,眼眸中顯露出來的是深深地厭惡,似乎手裡捏著的是多麼讓他惡心的東西。
周圍的一切都被靜止,只有他的手在一點點收緊,強大的壓制下,西澤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敢不敢……公平較量……”
他的嗓子眼裡勉強擠出這麼幾個字,臉上青筋頓起。
“公平較量?”路拾一故作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動作停止的一瞬,另一隻手中月鐮浮現,沒有一絲猶豫的刺進了他的體內。
“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鮮血迸發的那一刻,他那粉色薄唇中,這幾個字輕輕吐了出來,漫不經心卻叫聽的人心驚膽戰。
“能讓孤親自動手的人不多,你算一個。”月鐮利落的抽出,帶起了點點濺起的鮮血,西澤的身體隨之倒了下去,涓涓流血彙聚成了一灘,觸目驚心。
下一刻,凝固的空氣恢複流動,周圍一動不動的侍從驀地醒轉過來,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西澤,早已沒了路拾一的身影。
這一回,真的是無力迴天了。
“魔君,她並無大礙。”
暗衛悄無聲息的出現,單膝跪地,一字一句的稟報著,不敢有丁點遺漏。
“嗯”
他單單的用鼻子哼了一聲,抬起手來。暗衛立刻通曉了他的意思,止住了聲退了下去。
“魔君,這樣一來,就算是徹底與神族宣戰了。”一護法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重複道。
“孤不過是把這事挑到了臺面上罷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平素清冷的眸子此時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隨時準備,與神族人族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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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追再睜開眼時,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骨頭散架子的感覺,就連坐起身來都成了一種奢侈。
“喂喂喂,你幹嘛”
烏鴉獸不過在旁邊打了個盹,誰知道葉追居然自己坐了起來,要不是她碰灑了茶杯,她都不知道她已經醒了。
“水”
她一開口,嗓子裡就像火燒了一般,說出來的話都是喑啞難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幹咳了兩聲。
“喝吧,小丫頭”
烏鴉獸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溫度剛剛好夠一口喝下。
然而這口水就這麼嗆住了,嗆的她眼淚都要掉出來了,紅著眼睛看著烏鴉獸,好像還沒從那三個字中反應過來。
“怎麼了,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烏鴉獸憋著笑意從她的手裡把茶杯拿了下來“我活的年數可是按百年計算,叫你小丫頭不過分吧”
嗯她是故意轉移重點,葉追緩了緩慢慢道“他們都知道了?”
“放心吧,就我跟杳然知道,至於院長那裡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非要打扮成男孩子啊。”
對於她的問話,葉追笑了笑“只是方便了些。”
她的嗓子也不允許她做更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