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鳶下一是閉上了眼睛,這樣子的情況看著實在是太痛苦了。
安安和安穆逃了出去,最後機緣巧合竟然在路上遇到了歹人,最後竟然是被一個中年人給救了。
楚鳶見到中年人以後就猛然放大瞳孔,目眥欲裂!
那是千殺陌!
是他師父!
她眼睜睜的看著安安還有安穆跪在他腳下,然後行了拜師禮,學的東西,竟然是苗疆的巫蠱秘術。
安穆學巫蠱,安安學秘術,後面楚鳶還看到了石磯,他不知道為什麼,很憤怒,對著千殺陌破口大罵。
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安安和安穆居然在半夜從千殺陌那裡逃了出來,逃出來的時候還碰見了七磯,七磯沒有阻止兩個人逃走,甚至還幫著他們避開了千殺陌。
中間詭異的東西太多,楚鳶的眉頭皺的死死的,中間有太多東西了但是靠著這傀儡,似乎看的不能太多。
畫面再次轉換了,又是下雨,又是破廟,安安生病了,躺在床上,楚鳶就拿著安穆的視角看著她,伴著雨水安安喃喃地說一些夢話,他要找娘,他要去故鄉,他要孃的桂花糕……他要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
當安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安穆布滿血絲的眼睛,額上涼涼的毛巾,真是舒服。
安安說他以前生病的時候,總有娘端著水守在身邊,她苦笑著說話,“什麼時候開始,曾經那個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我滿村子跑的女人就只剩下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影像在我心中徘徊。”
“娘……”安安的聲線有些沙啞,楚鳶感覺到了安穆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安安的嘴邊,有了微涼的液體滋潤以後,幹裂的嘴唇出現了些許的血色。
“安穆,你說我的故鄉有沒有爹孃在等我了?”感覺到自己頭腦有些迷糊,但安安還是勉強問了一句話,安穆揩去了她嘴角的水,淡淡是來了一句,“有。”
楚鳶看的出來,安穆其實是個冷淡的少年,但是對著安安,就是有些溫柔的感覺在裡面。
安安閉著眼睛說話,“既然安穆說有,就一定會有吧?安穆你到底不會騙我的。”
安穆點點頭,說了聲對。
“安穆,我想聽你吹笛子。”安穆眨了眨眼睛,摸出了笛子。
楚鳶沒想到這個身子還會吹笛子,吹的很好聽,感覺到了身子把笛子放到了嘴邊,安安也敢忙拿過水喝了幾口潤喉,和著笛聲輕輕吟唱。
“狐貍狐貍你在哪,高高的沙丘白白的月,歸鄉的旅人沒有有到,狐貍狐貍你在哪,寬寬的河水圓圓的日,家鄉的路找不找的著,狐貍狐貍快回家,溫軟的糯米糕熱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