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悅更是眉頭緊鎖,她問:“竟然是邪術,那麼太子妃她……她豈不是可能會被邪術所害。”
這個答案沒有人知道,畢竟像劉丹那樣喪心病狂的人,她會做些什麼,沒有人能清楚。
“那這些術法可有方法解開?”白欣悅皺眉,邪術的陰狠她早有耳聞,如今她的兒子竟然被人暗算,尋找解決的方法也非常不容易。
因為他們不知道,劉丹是以什麼樣的方法下的咒,而如果打草驚蛇的話,劉丹說不定會以此來要挾他們。
投鼠忌器便是如此。
室內一片安靜,所有人都不說話,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讓人窒息極了,怎樣也透不過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了宮人的呼喊:“見過太子妃殿下。”
這話一出,楚鳶心叫不好,連忙走了出去,剛好與胡淳迎面相撞。
現在的胡淳圓潤了不少,穿著厚實的衣服,連肚皮也圓滾滾的。
楚鳶有些尷尬,她微笑著對胡淳說:“胡淳姐姐別來無恙,最近可好?寶寶最近怎麼樣?有沒有鬧騰你?”
其實楚鳶說這些話,就有沒話找話的意思在裡邊,她實在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說什麼才好。
胡淳沒有生氣的跡象,她靜靜地看著楚鳶,神色複雜:“他……還能救得回來嗎?”
這兩個人都知道胡淳嘴裡的這個“他”,其實指的就是楚璃墨,雖然胡淳對楚璃墨已經非常失望了,但是聽到如此勁爆的訊息,她還是不免的升起希望。
看著胡淳希冀的目光,楚鳶微微將頭偏到一邊,不與她對視,她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那個能力,能夠百分百將楚璃墨體內的邪術解開,所以她不敢和胡淳對視。
同時也不敢看見胡淳眼裡的失望,她就是那麼的糟糕,楚鳶想。
看見楚鳶的態度,胡淳也大概知道啊,楚鳶沒有辦法,將楚璃墨變回原來的樣子,她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但是卻更多的是,對自己肚裡孩子的在意。
她現在已經顯懷,胡淳臉上的溫柔,好像波光粼粼的溫泉水一般,楚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她,只覺得莫名的移不開眼。
胡淳撫摸著自己的腹部,笑容中帶了一些苦澀,她對楚鳶說:“若沒有辦法的話,也是我們命運如此,我們的緣分不深,所以我們註定不能在一起,不過曾經有過濃情蜜意,也就足夠了,今後的餘生,只要有我的寶寶,其他的都無妨。”
實際上曾經的她,在失去楚璃墨的時候,是非常痛苦的,她憤怒,怨恨,怨恨楚璃墨為什麼就忘記了,他們曾經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語,獨獨將她一個人拋下。
最後她悲慘的發現,其實她最該恨的是自己,因為她相信了楚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