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礪寒這邊的糾結,楚鳶並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往京城趕去,一路上的風雨都無法阻擋她的步伐。
終於,她回到了京城裡,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去皇宮找父皇母後,就聽到了一個噩耗,楚璃墨突然被關了起來。
楚鳶沒有多做休息,立馬進皇宮,想問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將楚璃墨關起來。
巍峨華麗的宮殿之中,白欣悅和楚蕭寒正在商量著什麼,突然聽聞宮人進來稟報,得知楚鳶已經進入皇宮的兩人,相互對視一眼。
“既然鳶兒回來了,便傳她進來吧!”楚蕭寒說。
楚鳶穿過長長的門廊,皇宮裡的一切和以前一樣,彷彿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樣楚鳶感慨萬千,每次來到這裡,她的心境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步入鳳華宮中,楚鳶看見了坐於主位上,風華正茂的楚蕭寒,以及忽然有些傷感的白欣悅。
遵循宮中禮儀向兩位行禮,楚鳶道:“鳶兒見過父皇母後,鳶兒不孝,沒有辦法陪在父皇母後身邊,還望父皇母後恕罪。”
白欣悅聽後,眼眶瞬時就紅了,她起身抓住楚鳶的手,笑著說:“回來了就好了,只要你平安就好。”
楚蕭寒將白欣悅抱住,輕輕擦拭白欣悅的臉頰:“都那麼大的人啦,在小輩面前哭哭啼啼的可不好看呀,既然鳶兒回來了,你也就可以安心了吧!”
白欣悅順從的靠在楚蕭寒的胸膛上。
看著父母撒狗糧的行為,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牙疼,但是她並沒有,將自己心裡的情緒表現出來,但是剛忘了周圍,詢問道:“我在那邊聽說,胡淳姐姐也被父皇母後接進宮了,為何沒有看見她呢?她現在可還安好?”
“好著呢,就是委屈她了,為了安心養胎,她現在被我們照顧的好好的,就是墨兒那小子,實在是讓人傷心。”楚蕭寒說著說著,提起楚璃墨,皺眉道。
白欣悅悄悄的扯了扯楚蕭寒的衣袖,讓楚蕭寒不要想那麼多,以免讓楚鳶心裡不好受。
楚鳶看了看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猶豫的說:“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早就該告訴你們的,可是之前我和哥他發生了一些矛盾,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而是選擇了負氣離開……”
白欣悅見楚鳶吞吞吐吐的模樣,有些好笑的對楚鳶說:“你這孩子要說什麼,就大大方方的說,不需要那麼吞吞吐吐,難道你還怕我們承受不了嗎?”
楚璃墨現在這麼叛逆,白欣悅也只是傷心一下,就慢慢接受了,還有什麼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呢?
楚鳶聽後,看了看楚蕭寒的臉色,她需要觀察一下父皇的臉色,如何才能決定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楚蕭寒一見楚鳶這種神色,心知楚鳶說的接下來這些話,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於是擺了擺手,讓周圍伺候的宮人退下,清空了,宮殿裡的宮人以後,他才說:“既然你想說,那就說吧,這事是和你大哥有關系對嗎?”
楚鳶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對他們說:“之前我去東宮,想要去找大哥想臨走的時候對她惡作劇,然後無意之中就發現了他的側妃……”
將事情的始末緩緩道來,楚鳶垂下眼眸,非常的內疚,她覺得自己如果早一點的說出來,也許就不會遇見那麼多的麻煩了。
雖說她的講述,兩個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楚蕭寒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勉強將所有的始末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