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種沒經過培訓練的人,他也不放心放在石逸琛身邊。
石逸琛不好將楚鳶的身份說出,只是對管家說道:“雖說這小丫頭是我的貼身侍女,但住就不和其他人在一起了,讓她住客房,平時你們也多讓著她的,別故意針對她。”
聽見這話管家更懵了,他家公子這是找了個貼身丫鬟,還是找了個祖宗啊?哪有貼身侍女住在客房的,這簡直聞所未聞。
雖然訝異,管家還是遵從了石逸琛的吩咐,將楚鳶三人帶到客房休息。
不管怎麼說,楚鳶算起在紅葉山莊落了腳。
經過半個月的療養,鐵飄然、婉兒身上的皮肉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唯一要解決的,就是鐵飄然體內的毒。
只有鐵飄然恢複了聲音,才能當面與上官邱對峙,她要親口說出上官邱的罪行。
對於鐵飄然體內的毒,楚鳶也研究了半個月,解決方法都是有,但是藥材名貴,而且成功的機率也不足八成。
成功了,鐵飄然會解除毒性,恢複自己的聲音,可是失敗了,鐵飄然可能會死。
楚鳶猶豫著,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鐵飄然,她知道如果告訴鐵飄然是一定會同意的,可是她不願意看見鐵飄然丟命。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那麼奇妙,明明她和鐵飄然才認識沒有多久,可是,她卻捨不得,看見這樣一個女子就此失去生命。
一連幾天,楚鳶都悶悶不樂,這讓石逸琛覺得逗弄楚鳶也意思起來。
“你看起來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是為了鐵飄然體內的毒。”石逸琛肯定道。
楚鳶抬眸看了一眼石逸琛,對方總是能夠猜到,她心裡想的事情。
一開始她還會感覺奇特和惱怒,後來相處中,她竟然也習慣了,所以石逸琛的話,現在的她一點也不會意外。
“公子啊,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把我找到解毒方法,告訴給飄然姐姐呢?這個法治的成功率,只有不到八成,我害怕。”楚鳶將自己的煩惱告訴給石逸琛。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養成了向石逸琛吐露煩惱的習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覺得石逸琛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這不尋常,就算她不是真的殺手,可從小被千殺陌教導的她,根本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就向一個認識是不到半個月的人,吐露內心的煩惱。
甚至她明明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事,也反複告誡過自己不要這麼做,可每次一看見石逸琛那張完美的臉,帶著笑意的嘴角,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楚鳶已經開始放棄反抗,有時候想著就這樣吧,反正這個人,對她也沒什麼惡意。
對於楚鳶的心裡,石逸琛其實非常的清楚,甚至這樣的局面,也是他刻意造成的,不過一點小手段罷了。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告訴鐵姑娘,畢竟這件事情,選擇權不在你也不在我,他有資格知道,並且作出決定。”石逸琛說出自己的想法。
“可……”楚鳶看著石逸琛堅定的雙眼,突然說不出任何話語,她輕輕嘆了口氣。
楚鳶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噠噠道:“好吧,我去問問飄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