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婉兒正在服侍鐵飄然,見楚鳶進來,婉兒問:“鳶兒姑娘來此,可是石公子有何吩咐?”
搖了搖頭,楚鳶道:“非是公子找你們,是我,其實這半個月以來,我也研究過你家小姐身上的毒,我已經有初步的治療方案了,可是,能夠完全解讀的把握並不大,只有不到八成。”
對楚鳶來說,一個治療方案,如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那麼這個是方案,就是失敗的。
聽見楚鳶這麼說,婉兒卻非常興奮,不足八成,那也足夠。
婉兒抱住鐵飄然,興奮地對鐵飄然說:“小姐你聽見了嗎,鳶兒姑娘她說她有辦法解你身上的毒,你很快就能說話了。”
鐵飄然也露出了笑容,她連忙對楚鳶鞠躬表示感謝。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可是藥材太名貴,我暫時找不到代替品,當然我會盡力幫你們尋找藥材。還有就是,如果失敗了,那麼飄然姐姐就會死。”楚鳶見兩人人興奮忍不住潑涼水道。
果不其然,兩人聽到這個訊息,臉上的興奮頓時消失。
鐵飄然在紙上寫下:飄然已經麻煩恩公很多,如果實在不能,那也是飄然的命不好,至於藥材錢,飄然身上無長物,只能大仇德報後,為姑娘當牛做馬。
抓了抓臉頰,楚鳶對鐵飄然說:“你真是太客氣了,做牛做馬就不必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嘛!”
“就這麼說定了,我盡快去配置解藥,”楚鳶說著離開了廂房,“你們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竹園之中,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石逸琛見楚鳶忙上忙下,心知,鐵飄然是答應了讓楚鳶幫忙解毒。
“我說鳶兒,你還真是熱心腸啊,你看你都忙活多久了,恐怕也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侍女了吧!
“哎,我真可憐啊,說好的侍女,這一點侍女樣都沒有,泡茶、端茶,都是我自己來,我這個做主人的還真是慘。”石逸琛故作悲傷道。
楚鳶停下腳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笑嘻嘻地對石逸琛道:“公子,你那麼善良那麼大方,嘿嘿……”
石逸琛沉默的看著楚鳶,他對楚鳶說:“想讓我幫忙就直接點,嬉皮笑臉的像什麼樣子,說罷,你要我幫你什麼?”
楚鳶坐在石逸琛的對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個……想買一些藥材,所需的金銀你們可以去找我爹孃。”
“沒問題,別說是買,就是送給你也沒關系,不過,送給你也是有條件的。”石逸琛道。
一聽這話,楚鳶條件反射地說:“我可只答應做兩個月的侍女。”
端詳了楚鳶一眼,石逸琛說出自己的目的:“不是讓你延長時間做侍女,條件我還內想好,等想好再告訴你。”
“這樣一來,我不就欠了你個人情嗎?你還是直接明碼標價吧!”楚鳶連忙搖頭道。
她才不願意欠人情,要還人情是最麻煩的,所以還是明碼標價來的安全。
石逸琛隨口報出一個數字:“竟然如此,那麼,就付五百萬兩黃金吧!只要五百萬兩黃金到手,我保證你需要的任何,藥材我都會雙手奉上。”
“我欠你一個人情,”楚鳶聽完報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面的條件,“我期待著你來找我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