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領著一眾的丫鬟僕人離開了!白欣悅回頭看著他們,“走吧,趁著所有人都在,好好的商量下接下來的部署。”
太上皇代表了極夜的皇族,楚蕭寒如今又是大盛的攝政王,燕南琛的血風堂,她的死生樓和鬱孤城,加上千殺陌和狐笙,他們這一方的核心人物基本都在。
除了玲瓏國……雪衣,也不知道他如今的情況怎麼樣?為何遲遲不見書信。
胡思亂想的這一會兒,眨眼間便到了梨落苑,沒有命令守衛通傳直接帶著燕南琛等人走了進去。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後院的涼亭中。
此刻太上皇正在與楚蕭寒對弈,楊楚靈和迦羅等人或坐或站的圍在周圍觀棋,聚精會神到連他們走了進來都沒有發現。
楚蕭寒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一抹千千的身影,緩緩的勾起了微笑,手裡遲遲不落的白子再也不猶豫的放在了棋盤之上,站了起來,朝著太上皇拱手說道:“多謝外公想讓才讓蕭寒不至於輸得太過狼狽。”
棋盤之上,白子和黑子旗鼓相當,正是平局。
他們已經下了三盤,每盤都是平局,或是以極其微弱的差距勝上一子半子。
太上皇爽朗的大笑了幾聲,也注意到了幾人的到來,撫著自己花白的胡須道:“分明就是你這小子有意放水,否則的話,我這把老骨頭怕是要輸慘了。”
宸王楚蕭寒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棋可觀人,他進退有度,攻守得宜,不驕不躁,運籌帷幄。或許觀棋的人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太上皇很明顯的知道,楚蕭寒並沒有用盡全力。
“外公謬贊了,外公棋藝高絕,蕭寒不敢託大。”
他依舊嘴角含笑,“下了這麼久的棋,外公想必是累了,不如先將棋盤收拾了,休息一會可好?”
“什麼累了,你分明就是看到你的心頭肉來了,這才火急火燎的結束了戰局。”
伽羅沒好氣的說道,她身後的遊禹之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這妮子啊,什麼時候都是言行無忌,幸好宸王大度,從來都不計較這些。
“蕭寒。”白欣悅領著眾人進了涼亭,剛要往他的懷中撲去,就見楚蕭寒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推著她的肩膀,有些嫌棄的說道:“你剛才是做什麼去了?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兒。”
燕南琛等人見此悶聲低笑,白欣悅有些無奈,這人的鼻子也太好了吧,她坐的那麼遠沾染到的血腥氣味已經很淡了,他也能聞得出來。
“去洗洗,換身衣裳再來。”
沒有辦法,白欣悅就只能去換洗了一番,穿上了幹淨的紗裙之後,又回到了涼亭。
見一下楚蕭寒沒等他走過去,便快步過來將她攏在懷中,不顧眾人揶揄的視線將她抱坐在腿上。
往常也就罷了,隨他去,如今外公他們都坐在一旁看著呢,他們摟摟抱抱的算什麼回事。
“你放開我,我自己找地方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