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不是看重門第的人,否則的話,這地圖裡想要拉攏他的人一抓一大把,瀟瀟的婚事早就定下了,哪裡還輪得到現在。”
白欣悅拍了拍金瀟瀟的手以示安慰,“放心吧,若是你二人真的堅定了心意,我定然會努力的促成這門親事。二叔和二嬸也是脾氣溫和的人,定然不會委屈了你。”
白欣悅覺得若是真的要說門第的事情,以白修竹的能耐去參加秋試,即便是考不上狀元,想要擠進前三甲也不是什麼難事。
到時候有老夫人,白城肯定會為了二叔上下奔走,謀取一個好的官職,這樣一來也就不存在什麼問題了。他們之間唯一的隔閡一消失,這樣一段金玉良緣也就成了。
“都還沒影的事情呢,你們一個兩個倒是心急了。”金瀟瀟被他們說得面紅耳赤,有些害羞的嬌嗔了一句。眸子溫柔的快要化出水來,惹得二人輕笑不已。
白修竹的溫柔體貼,以及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立馬浮現在金瀟瀟的心頭,讓她害羞得整個人差點都燃燒了起來。
“我二哥可是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若是再不快點可就該定親了,到時候你連哭的地兒都沒有了。”今日,乍然聽到了這個訊息,白欣悅原本鬱悶的心情也好上了許多。
在她看來,白修竹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良人,金瀟瀟和她在一處日後定然不會受到委屈。
“快別說我了,最危險的其實是你們倆我父親那個性子木訥又油鹽不進,最是不喜歡這些聯姻的套路。我的婚姻相對來說還是能自由一些,可你們倆……”
金瀟瀟臉上紅潮退卻,也有些擔憂的說道。
女子嫁人是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可有些人站得越高,身份越貴重,他的婚姻就更加無法自主。
要說白欣悅曾經是白家的一個庶女婚是要受到丞相的擺布,起碼還要考慮到相府的利益。
可她如今被封了瑾嫻郡主便是半個皇家的人,一切都要以皇家的利益為重,誰知道又會被許配給什麼樣的人。
“有些事情打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帝師府的女兒,不嫁皇帝不嫁王候。我爺爺如今身子還硬朗,我的婚事輪不到他們做主。”
軒如玥敢說出這句話自然是有他的底氣,軒帝師乃是天下清流之首,弟子要麼入朝為官,為大山盡忠盡責,要麼隱於江湖,行善佈施。影響力可見一斑。
即便是新帝登基,也不會波及帝師府,否則的話又會引來一陣新的動蕩。天下文人墨客的口誅筆伐他們經受不住,因此也絕對不會刻意的去為難他們。
“那看來,似乎是我比較身不由己了。”白欣悅苦笑著攤開手望著兩個好友。那道賜封的聖旨,對她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如今享受多大的權力,未來便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世道從來都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們生活在一起身不由己的年代裡,想要自由,除了奮力一搏,再沒有其他的出路。
“你若是和我大哥,沒有人敢說不。”
軒如玥皺眉說道,她一來是覺得白欣悅與他的大哥天造地設的一對,二來也未嘗不是存了這樣的考量。以白欣悅的性格實在不宜嫁入皇家。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件事情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