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欣悅。他們在為了進入井口村做準備的時候也已經開始對瀟湘館動手。
“起來,裝什麼死,還以為你是那高高在上的丞相府大公子,你現在不過就是瀟湘館的一個足跡罷了,有什麼資格擺出這番架子?”
龜奴狠狠的在地上躺著的那人身上踹了兩腳,無不諷刺的說道進了這瀟湘館哪有什麼幹淨的人做的不過都是賣笑賣身的活計,更何況還是一個廢人。
不知得罪了哪個大人物,被人廢了身子扔到這瀟湘館裡。除了雌伏在他人身下滿足那些人特殊的癖好之外再無作用。
瀟湘館裡可是不養閑人的,想要吃口飯便得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自從白飛揚進了這瀟湘館,便沒有一日消停的。他被逐出丞相府的事情,整個大盛的臣民都知道了。
以往那些和他有舊怨的人紛紛找上門來,變著法兒的折騰他,即便是取向正常的,也會找人拉著白飛揚在他們的面前表演一些齷齪的動作。
昔日那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少年,此刻早已憔悴的沒有人樣,要不是有人吩咐了,他必須好好的活著,瀟湘館的人早就把他弄死了。
“滾開!”
拍了抬手臂,全身一陣酸楚,白飛揚恨恨的咬緊牙,倔強的不肯開口,讓人幫忙。尤其是身上的那一處火辣辣的疼,非要將一口銀牙咬出血才能抑制住不發出呼痛的聲音來。
他已經沒了驕傲,沒了自尊,在這個骯髒的地方茍延殘喘,茍且偷生。他明明不該過這樣的人生的明明前一秒還是高居雲端,俯視眾生,後一秒卻被踩入泥濘,活得生不如死。
老天為什麼要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他多想一睜開眼,一切便可以回到曾經的模樣!
可這些醜惡的嘴臉,骯髒下流的舉動無一不在,重複的告訴著她,她再也回不去了,即便白城還能認他這個兒子,他白飛揚也無顏茍活於世,只能在這陰詭地獄裡日複一日的煎熬著。
等到那一天死了,便徹底解脫了。
丹鳳恨毒了他,命人看著他不允許他自盡,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有人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包括做那事的時候。
龜奴冷笑了一聲,“還以為你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呢,你比我們這些身份的人高貴不到哪兒去,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他們最看不慣的便是他那高高在上的作態,明明活得比下等的妓子都不如。
白飛揚不理會他,龜奴心中的氣焰越發的旺盛,一腳踩在他的五指上,狠狠的碾壓著。
“叫啊,你倒是出聲啊?昨晚不是浪叫的很厲害嗎?”
整整一夜啊,被折騰的下不來床。幸好白飛揚是個習武之人,這要擱是其他的人,怕是早就死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也習慣了他們的羞辱謾罵充耳不聞,繼續重複著起身的動作。
見他依舊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龜奴越發得意,邪笑了一聲,開始動手抽去他自己的腰帶,一件一件的衣服落在地上。
白飛揚臉色驟變,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他如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還不是任人搓圓捏扁?難道,他又要去面對那些下流的事情嗎?
似乎是認命了一般,眼神空洞而麻木望著窗外,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