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楚鴻也不是一般的好運,隨意建了一個酒莊,便是背靠金山又佇立在前朝帝陵之上。最後局勢的時候,他的那些糧草也沒有發揮多少的作用,反倒是前朝的寶藏與金山為他帶來了無窮無盡的支援。
楚鴻那般割捨不下萬福酒莊,寧願當中反悔不要名聲也要保全酒莊。
一是因為萬福酒莊是他一大經濟支柱,二來便是因為地下城裡那些藏著的兵器和糧草一旦被人挖掘出來,即便他是皇子,也難逃抄家滅門的罪過。
楚鴻對他的設計太過自信,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他是打心眼兒裡以為他們找不到地下城的入口,奈何有一個白欣悅,一切便都超出了他的計劃,讓他佈置了多年的計劃被一舉擊潰。
暗衛們找回了柴火練了幾只野兔子放在烤架之上烤熟後遞給他們草草的用過了一頓晚膳。
“明日我們想法子進村去打探一下情況。“楚蕭寒對著他們吩咐了什麼,幾人立馬起身去辦了。
“睡吧。”白欣悅從木兮先前為她準備的包裹裡拿出一條毯子來,輕輕的撲在那堆雜草上。
說完便站起身來往洞xue的一旁走去,那裡有一個石凳,是用山石專門批出來的讓他將就著坐一晚,也沒有什麼差別。
行軍打仗的時候,一般都是席地而坐,這樣的生活她受得了。
楚蕭寒體內還有冰蛭,受不得寒,山中風大,若是身體抱恙那隻會拖慢所有人的節奏。
“過來!”楚蕭寒不容置疑的說道,視線落在那凹凸不平的石凳上,雙眸微斂。再怎麼說他也是七尺男兒,豈有讓一個女子席地而睡的道理。
他雖然身子嬌貴,在這些方面格外挑剔,卻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子受委屈。
白欣悅止步回頭不解的看著他,“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山中空氣潮濕陰冷,你若是不好好照顧自己,井口村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便倒下了。”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在別扭著些什麼,她一個女子都不在乎這些,怎麼他卻扭扭捏捏的?
“那也不行。”白欣悅大病初癒,身子格外孱弱,又跟著他們跋山涉水的來到這裡,不好好照顧他,怎麼對得起相爺的囑託,又怎麼對得起他的心?
楚蕭寒沉著一張臉,這才有了往常冷酷無情的模樣,“你是女子!”
“那又如何?生病還要挑男女的?”白欣悅好笑的雙手環胸,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不遠處的暗衛頭纏在一起,低聲悶笑,也就白姑娘不吃王爺這一套,要是他們早就屈服了。
王爺這麼些年向來都是說一不二,遇到白姑娘這樣性格同樣強勢的,可有的好戲看了。
“本王沒有那麼孱弱,要麼一起睡在這裡,要麼本王出去睡!”
話剛出口,楚蕭寒便發覺不對,耳根後浮上一抹嫣紅幸好有黑夜的遮擋才不足以暴露出來。
白欣悅眼神一變,這話聽著怎麼這樣詭異呢?
“咳咳,屬下出去守夜。”墨珏率先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看來王爺是要出手了,那他們也得識相一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