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這話倒是事實,玉翎公主的冊封儀式隆重得多了。
翠錢自小跟著白玉茗,口齒也是伶俐的,“我家世子妃懷了身孕,冊封儀式簡略,是在憐惜體恤她!”
望月吵架沒吵過翠錢,氣呼呼的吩咐車夫掉頭走了。
回到太子府,望月哭著告狀,玉翎公主清減了不少,冷聲道:“爭這些閑氣做甚?有何意趣?”
望月見玉翎公主神氣不對,不敢再大哭,小聲抽泣著,眼珠亂轉,一千一萬個不甘心。
金夫人把望月拉到一旁,小聲說了幾句話,望月又驚又喜,忙恭維道:“還是夫人您老到啊。”
金夫人自負一笑。
白玉蘿婚後夫妻恩愛,兩個女兒好的像一個人似的,異常美滿。白玉蘿性子有些柔弱,太夫人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比之前強了不少,可當前夫林大郎找上門索要女兒,白玉蘿還是慌了。
“怎麼辦,林家真把女兒要走,我就活不成了。”白玉蘿六神無主。
白玉蘿的陪嫁侍女靈香不忍見她如此,悄悄去白家說了。白大爺和白熹大驚。
翠錢正好回家給容姨送東西,知道白玉茗關心兄弟姐妹,忙回去跟白玉茗說了。白玉茗當時便想過去幫忙,被王妃攔住了。
王妃道:“不急。咱們先看你四姐夫如何應對。畢竟你四姐姐要跟他過一輩子的人。”
白玉茗想了想,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還是和從前一樣,聽到四姐姐遇到事就著急,忘記現在已經有四姐夫了。四姐夫很能幹,他會保護姐姐的。”
“小山這是關心則亂。”王妃微笑道。
沈器沒讓人失望,果然表現得很好。
“我二女兒是隨著內子嫁過來的,是內子的嫁妝之一。世上再沒有夫妻二人好好過著日子,嫁妝要收回去的道理。”
林大郎跳腳,“我女兒是活生生的人,怎會是嫁妝?!”
沈器不緊不慢,“既是你的女兒,怎不待在林家,反隨內子回了京城?”
林大郎目光躲閃,吱吱唔唔,“那時我欠了白玉蘿的嫁妝,沒辦法……”
沈器驚訝,“這世上還有沒出息到要花用妻子嫁妝的男人?”
林大郎雖無恥,也被罵得滿面羞紅,低著頭離開瞭望江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