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爹孃一起私奔, 嘻嘻。”白玉茗樂壞了。
趙戈不好意思,“我父王一向是這樣的,閑散親王, 行事隨意。陛下總嫌棄他不說正經話, 不辦正經事,不務正業, 還嫌棄他……”
白玉茗笑, “陛下還嫌棄雍王殿下沒用對吧?其實一個人也未必要有用, 無用之用, 才是厲害呢。”
像雍王這樣只知吃喝玩樂似乎不大好, 但雍王乃隆治帝次子,太子同母弟,他若是太能幹了,也是麻煩。
趙戈唇角勾了勾,“小白山真會說話。”
無用之用,多好的恭維。
“我從小就嘴甜呀,嘴甜好處可多了。”白玉茗得意。
她這是真心話。從小到大,因為嘴甜, 因為會說話, 她得到的好處不計其數。
嘴甜。趙戈心裡一陣酥庠。
他又一次想到了那個醉人的親吻, 想到她的甘甜和芬芳……
“真的嘴甜麼?讓我試試。”他心怦怦跳, 慢慢俯下頭。
“你,你想做什麼呀。”被他灼熱的氣息籠罩,她慌了, 結結巴巴的。
“小白山乖,讓我嘗嘗甜不甜。”他胸中一團火熱,唇幹舌燥,柔聲哄她。
“怎麼嘗……”她嘴微張,唇形更美,像粉色的花瓣一般。
“就這樣嘗……”他微微喘息,含住她粉潤雙唇,舌頭趁機侵入,和她的丁香小舌追逐纏綿,吸吮著她的甘甜。
“不要……”她聲音弱弱的,嬌軀綿軟無力,彷彿力氣都被他吸走了。
他柔聲哄著她,不許她的花瓣合上,盡情品嘗著她的芬芳。
花香襲人,春風吹拂,兩人都沉醉了,沉迷了。
“七妹,七妹你在哪兒?”焦急的女子聲音。
白玉瑩見妹妹一直沒回去,找過來了。
這聲音傳入耳中,兩人驀然驚覺,同時停頓,白玉茗像偷吃東西被抓住的小孩子般驚惶失措,“怎麼辦,我五姐姐找來了。”
趙戈眼神由幽切深邃變為明亮璀璨,“莫怕,我有辦法。”
他替白玉茗整理好略微散亂的鬢發,將她藏在花叢中,拿出一個雕著小白龍的哨子吹了吹,哨聲奇特。不多時便有一名侍從應聲而至,趙戈小聲吩咐幾句,那侍從會意離去。
“我七妹妹在水榭看花,是麼?多謝。”白玉瑩的道謝聲。
腳步聲向右,白玉瑩應該是向著水榭去了。
趙戈和白玉茗一起側耳傾聽,確定白玉瑩走的遠了,附近無人,同時長長鬆了一口氣。
“偷情還是挺不好意思的。”白玉茗小聲嘀咕。
趙戈忍俊不禁,“小白山,私會情郎讓你害羞了麼?”
“唉,別提了,我愧對父母,愧對家人,簡直沒臉見人了。”白玉茗誇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