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深當初有多麼令人愛戴,現在就有多麼令人厭惡。
那些學生們全部用恐怖,見鬼的眼神兒看向蔣行深。
一個個躲的遠遠的。
月光灑在蔣行深頎長的身軀上,他比月兒更寂寥。
寂寥中卻透著清貴的感覺。
他毫無慌張之色。
韓顯櫻衝到蔣行深面前,目光冷清,十分不友好的盯著那個女同學:“你胡說八道,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憑什麼冤枉他。”
那女同學剛想說什麼,樓若淳忽然站了出來,頂著她那張過敏的臉:“韓顯櫻,你這是在維護暴露狂麼?這種事情,咱們班同學可能用自己的名譽開玩笑麼。”
“韓顯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蔣教官私底下眉來眼去的,這樣猥瑣的男人你居然也能看的上。”樓若淳開始還以為蔣行深是個為人正直的人呢,沒想到也是個小人啊。
啪。
一個大嘴巴狠狠甩在樓若淳的臉上:“叫你丫的嘴賤,早就想扇你了。”
樓若淳不可思議的看向韓顯櫻:“你竟然敢打我!”
就在她要撲上去揍韓顯櫻的時候,蔣行深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擋在韓顯櫻面前擋住了樓若淳的攻擊,他聲音低沉,不容置喙:“我沒有去過女洗手間。”
“誰信啊。”
“就是。”
“人證都在這兒了。”
這件事兒的影響太大了。
不單單是學校受到了影響,部隊同樣也會受到影響。
校長來了,瞭解了事情的經過打電話去了部隊,直接跟尹司令說明了情況。
那邊給出的結果是:這件事必須好好調查,因為他們相信蔣行深不是那樣的人。
那個女同學依舊不依不饒的。
軍訓的前一夜就這樣在亂七八糟的夜晚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