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深黑曜石的眸毫無溫度的看向樓若淳,削薄的薄唇吐出一句話:“宿舍整體罰站軍姿半個小時,個人罰跑操場二十圈。”
團隊和個人都要罰。
樓若淳心想,整體罰站軍姿無所謂啊。
但是韓顯櫻一會兒就要跑二十圈了。
二十圈,累不死你!
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的查,終於查到了韓顯櫻她們的宿舍。
作為一天一換的宿舍小組長樓若淳驚呆了,她衝過去:“怎麼會這樣!”
韓顯櫻的床鋪上整整齊齊的,被子也是豆腐塊形狀。
相反,自己的床亂七八糟的,被子也跟豬窩一樣。
樓若淳要崩潰了,她明明把韓顯櫻的被子弄亂了啊,現在怎麼變成自己的被子亂了啊。
“教官,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樓若淳著急的解釋,但又不能說出來她故意弄亂了舍友的床鋪,這個問題更嚴重。
蔣行深稜角分明的俊臉充滿了嚴肅感,一字一句道:“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樓若淳整個宿舍的人罰站半個小時。
這倒沒什麼,對於韓顯櫻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但是樓若淳的二十圈卻硬生生把她跑吐了。
再加上大晌午的日頭很足,樓若淳本來就過敏的臉現在簡直是雪上加霜。
晚上。
學校組織在外面看一場露天電影。
電影講述的就是關於戰爭的故事。
蔣行深站在電影幕布前,清俊的好像他才是電影中的男主角。
韓顯櫻一直盯著他看,一個人走到蔣行深跟前同他說了句什麼,然後蔣行深離開了。
韓顯櫻納悶,誒?她男人要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