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衣服的蔣行深就那麼躺在他們的大床上。
抱著媳婦枕過的枕頭。
上面還有媳婦的味道。
蔣行深的臉深深的埋在枕頭裡。
抱著抱著,蔣行深痛哭起來。
媳婦,你走了,讓我一個人怎麼辦。
你怎麼忍心丟下我一個人。
你怎麼忍心?
韓顯櫻的心臟狠狠悶痛著。
她的傷口恢復後,所有的能力都在逐漸恢復。
她的感官等等都十分敏銳。
起初她聽到砰的那聲後就對周圍的聲音特別關注。
那天人多,韓顯櫻無法分辨。
可這兩天就剩下蔣行深一個人了,韓顯櫻越來越覺得她現在所聽到的聲音無比熟悉。
她和蔣行深相濡以沫。
蔣行深的異樣腳步聲,深夜傳來的低沉嘆氣聲,還有家裡每一處的動靜都讓韓顯櫻激動,興奮,緊張。
她已經確定她在自己家下邊。
她家下邊什麼時候有一個地下通道了?
她怎麼不知道。
管弋還真是能耐啊。
韓顯櫻的鹿眼平靜的轉了轉,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靠在牆上坐著的管弋忽然坐起來,他手裡拿著一塊肉,看起來半生不熟的,徑直走到韓顯櫻跟前,微微彎下了身子,拍了拍她的臉蛋,聲音病態:“x,吃飯,我可不希望你餓死,看看我給你拿了什麼吃,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食物,三分熟的肉排。”
“滾,拿走,噁心,誰知道是不是人肉。”韓顯櫻厭惡的擰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