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蔣家的閨女蔣臘梅。
她炸炸呼呼的。
沒教養。
進門連聲嫂子都不叫。
傻狗正咬著地上的大紅花轉圈圈玩呢。
恩。
其實傻狗不是在玩。
而是在減肥呢。
說玩只是給傻狗面子罷了。
狗子也是要面子的。
傻狗見來人,煩躁的甩開了大紅花,歪著嘴巴子,胖墩墩的下巴殼子都能當掃把拖地了,它嗷嗚嗷嗚的叫喚著。
胖兇胖兇的。
蔣臘梅厭惡的看著傻狗:“真他媽醜。”
傻狗聽懂了。
它充分發揮了胖子也有春天的卓越靈巧身材,跟個小火箭筒似的猛的衝了過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褲腿子來回的甩著腦袋。
“啊,病秧子,管管你的畜生!”蔣臘梅嚇的吱哇亂叫。
韓顯櫻不慌不忙的把碗筷收拾整齊,掃了一眼蔣臘梅:“我只是看到你這個畜生在亂叫。”
“你這個賤……”
“傻狗,咬她。”
傻狗嗷嗚一口。
“啊!”蔣臘梅疼的直翻白眼:“韓顯櫻,蔣行深都要死了,你都不管他,我看你真是黑了心了。”
韓顯櫻見蔣臘梅不像開玩笑,她神色凝重,招呼著傻狗去了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