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婚都沒結,這也太亂來了。我得管管他。”
拿出手機就準備打官淩瑜的電話,被厲晗璋一把摁住:“婚沒結,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話音剛落,官微微就感覺自己雙腳騰空,落入了某人懷裡。
☆、家長
日子平穩的過去,地下戀情依舊在地下,但結婚已經被提上日程。
官微微是金牛座,最理性不過的,她提議他們的婚禮先不辦,把證領了就行。
畢竟,她不能確定,官思輝會不會在婚禮上做什麼蛇皮操作,所以直接把危機掐死在源頭再好不過了。
再者,她對於一切浪漫的事情都沒什麼興趣,總覺得這些東西就如同鏡花水月,那一天就隨風逝去了。
不過厲晗璋不怎麼願意:“婚禮本來就是昭告天下的意思,至於工作,你不用擔心,你在華聲也呆了很久,沒有人會質疑你的能力。”
說起工作,官微微想起來,她在華聲也呆了兩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裡,厲晗璋沒有很多時間管她,就給她安排了另一位領導——公司的副總,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女性。
雖然厲晗璋過去的次數不多,但他過去兩個月去的次數已經比得上過去一年,再加上他很多時候還會請部門的人吃飯,因此也有些風言風語傳出來,說總經理是不是看上了辦公室的誰。
發生這種改變是從官微微過來開始的,所以很多人猜測,是不是厲晗璋看上的人是她,所以才經常往這邊跑。
每次聊這個話題,官微微都盯著電腦,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
只有副總經理意味深長地說:“萬一是真的,你們現在不是在揭穿未來的總經理夫人?”
官微微想要抱緊自己。
從此以後,官微微更加風聲鶴唳,看到厲晗璋過來頭都要埋到桌子底下,一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樣子。
偏偏厲晗璋眼睛是不是地往他這裡瞟,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官微微感覺兩個人的姦情都要溢滿辦公室了。
到了年底,兩個人終於要去美國了。
官微微將這次出行當成出戰場的規格來對待,既然厲晗璋的母親都在他爺爺那裡落著好,自己這種家庭的,就更不可能了。
厲晗璋的爺爺是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見他們過來,也只是淡淡地說:“來了啊。”態度不冷也不熱,看不出他的想法。
這態度知道比官微微預想的好,畢竟她原來以為他爺爺連門都不會讓他們進。
大多時候厲晗璋和他爺爺沉默著,官微微只要擔起活躍氛圍的重任,不停地找話題,爭取“不讓一句話掉在地上”。
沒聊多久,就被厲晗璋拉上樓去:“飛了二十幾個小時,上樓休息一下。”
還沒走幾步,便被後頭的聲音叫住,這回厲晗璋的爺爺不再一副高冷的樣子,而是氣急敗壞地說:“你慌什麼!我話都還沒說完。就這麼怕小姑娘受委屈?”
厲晗璋停住,一臉“你要說什麼趕緊說,我有事”的表情,厲國源氣都還沒喘勻,又被噎了一下,氣不順地說:“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晚上我會叫親戚都過來,你姑姑也在,一起吃個飯,你們不要缺席。”
厲晗璋淡淡地回答:“知道了。”說完就拉著官微微上了樓。
厲國源鬆了口氣,平時厲晗璋可什麼都跟他反著來,這次毛能如此順,他也沒有想到。
一路到了厲晗璋的房間,厲晗璋叮囑她:“晚上你就坐在那裡吃飯,不想理的人就不要理,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官微微哭笑不得:“不用擔心,小場面。”雖然知道他的那些親戚中可能有冷嘲熱諷的,但這些不會對她造不成實質傷害,畢竟回國以後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能不能再見面都是兩說。
厲晗璋拍了拍她的頭:“委屈你,過了今天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到了下午,官微微發現自己那了扛造的身體,居然感冒了。
真是跟厲晗璋安逸日子過多了,居然都如此脆弱。
坐在厲晗璋的房間裡,滿牆都是他小時候的照片,官微微都覺得不可思議。
從最開始相識的兩看相厭,但現在成了要共度一輩子的人,兜兜轉轉,百轉千回,他們居然在一起了,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厲晗璋摸摸她的額頭:“有點燒,我去買點藥回來。”
官微微拉住他:“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