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她和溫伶聊天時,他其實一早就在了,一直沒有出聲,就是想看看經歷昨晚的事情後,官微微會如何處理。誰知道這個姑娘又一聲不吭地應下來了。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聽完厲晗璋說完那一大通話後,官微微不僅僅是內疚,還有羞愧。自己實在不是一名合格的助理,居然要厲晗璋這樣耳提面命地提醒她。
☆、出差
辦公室十分安靜,連空調風口運轉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官微微低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她迫切地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話可說。辯解麼?可事實就是她每把助理這一崗位的職責盡好。保證以後再注意麼?這種空頭的支票大概自己都不會相信。
“你們在聊什麼呢?氣氛這麼凝重。”
正不知如何是好,從外面傳來聲音。從外面走來一人,穿著白色為了,上面印了只大大的皮卡丘,藍色牛仔褲,身上還背了個黑色雙肩包。
“你怎麼來了?”厲晗璋看清楚來人是誰以後,按了按額頭,有些頭痛的樣子。
“我不能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上次送那麼多藥給你。”
說道藥,官微微看眼前這人越看越眼熟,最後突然想起這不是那天她去山上看病的那個醫生嗎?她脫下白大褂,換了身衣服,才導致官微微沒有看出來。
她被嚇到,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你你你……”因為太著急,話都說不完整。
“怎麼了,你想唱rap,你要想唱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陪你來一段。”王元看到官微微緊張的樣子,忍不住調侃。
“王元,我現在正在處理公務,請你立刻出去。”厲晗璋喜歡清靜,覺得王元進來後整個辦公室鬧騰得很,像是進來了十幾只鴨子。
“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啊,那我多沒面子。”
王元見到了熟人,便開始自來熟,問官微微:“那天我給你開的要你吃了沒有?有沒有感覺好點。”
官微微不好意思當著厲晗璋的面,再提起她去治腎虛的事情。因此忙不疊地對王元說:“好多了,醫生你果然醫術高超。”
王元被這樣一吹捧,更是樂上心頭:“嗨,應該的,你誇我我會驕傲。來,我再給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官微微沒反應過來時,右手邊被她握在手中:“脈搏急促有力,看來確實是好了。”
她被當前的狀況搞得摸不清頭腦,不是她被訓話嗎?怎麼變成了幫她看病。
等官微微出去後,王元一臉奸詐地看著厲晗璋:“表哥,我幫你這個忙,你該怎麼謝我。”今天早上,她本來只是給他送她媽做的糖水,沒想到厲晗璋卻說讓她不要走,等會幫一個人看看。她十分好奇什麼人能讓她這位冷面冷心的表哥如此大費周章,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沒想到見到的人確實那天來她診所看病的女孩,她那悶騷的表哥為了不讓別人發覺,還裝作一副不想看見她的樣子。
厲晗璋本來也沒動這個心思,只是昨天晚上碰到官微微,發現她滿臉虛弱的樣子,又正好碰到王元,便順手讓她看看。
“看你來了,不好意思讓你白來,就讓你為社會做點貢獻。”厲晗璋說道。
“表哥,你真是個好人。”王元特意加重了“好人”兩字的語氣。
“行了,我的卡給你,你要什麼自己去買。”厲晗璋將自己的卡遞給她。
從辦公室出來,官微微認真檢討了自己,下定決心要好好處理溫伶的事情。
一晃好幾天過去,溫伶一直沒來找她,自己每天正常上下班,規律地讓官微微都有點不敢相信。
早上官微微正吃著包子,一邊檢視郵箱裡的郵件。
唐淼飄地走過來,轉過身看著她,說:“包子妹,早啊。”
官微微嘴裡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我是包子妹,那拿你就是水娃。”因為淼字“水”多。
唐淼愛慕並且快要成為厲晗璋腿部掛件的事是人盡皆知的,所以她們兩個鬥嘴已經是每天的日常。
好一會沒人說話,官微微轉過頭,便看到唐淼滿臉憔悴,她嚇了一跳:“你昨天晚上挖煤去了?”
唐淼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沒有啊,還不是為了年終會議的事情,在準備張總的材料,十二點才回去。”
聽到她的情況,官微微有些慶幸,厲晗璋不是喜歡瘋狂壓榨下屬的人。他每次都算好了她的工作效率給她安排任務,所以只要她不亂接活,一般都能按時上下班。
唐淼看到她一副幸好的表情,有些微不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