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她是厲晗璋的頭號迷妹,當初厲晗璋身邊助理一職空缺,唐淼第一時間跑進厲晗璋辦公室,奉行緊抱大腿不放鬆的策略:“厲總,我耍得了雙節棍,玩的轉偃月刀,上可青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鼈,請給我機會當你的助理吧。”
於厲晗璋而言,他已經有白且瑜在側,所以更傾向於招一名男性助理,這樣也可以省掉他很多的麻煩。是以當初唐淼一提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被他無情拒絕了。
作為厲晗璋的頭號迷妹,唐淼是不會被這些困難打倒的
那段時間她經常帶著自制餅幹、布丁、蛋糕等等東西去厲晗璋辦公室拜訪。
她知道厲晗璋面冷心熱,所以打算曲線救國,以情動人,導致那段時間厲晗璋在一個人辦公的時候,耳朵裡都會出現唐淼嬌滴滴地喊“厲總”的幻聽。
多次受挫,唐淼終於決定放棄。
開始幾天她還十分沮喪,轉念又想:“厲總果然公私分明,這樣看起來更加迷人了呢。”
誰知創傷還沒癒合,一紙令下,官微微成了厲晗璋的助理。
官微微也發現了厲晗璋對唐淼的與眾不同。休息時間,他能不來她這邊就不來她這邊,免得和唐淼打到照面。
有一次厲晗璋不得已過來時,官微微覺得他腳步都沉重很多,官微微一轉頭,就看到唐淼用手撐著頭,一臉痴迷的看著他。
說起來,在讀書期間,厲晗璋也不乏各類的追求者,情人節禮物情書能收一大摞,不過都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沒人像唐淼妹子這樣,直線出擊,一記直球直擊目標。
其實厲晗璋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別人如果對他用欲拒還迎那一套,那他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反而是唐淼這種直截了當、死纏爛打的,厲晗璋反而不知如何招架。
下午的時候,唐淼丟給她一張總表,所有部門的人全部堆到一起。
唐淼解釋道:“不好意思微微,我只有一張總表,還得你自己分一下。你知道是那些人吧,不知道的話,我整好了給你?”
官微微沒說什麼,點了點了:“可以的,謝謝你了。”
說是可以,名單其實混亂的很,一大列普通員工中夾雜著一位領導,其實很耗費篩選時間。但唐淼明顯一副你愛要不要的樣子,在爭執下去,她不一定能給她準確的名單,反而不如她自己動手。反正公司領導她很多都認識,一個一個找無非就是多花些時間。
篩選的過程中,官微微發現之前已經離職的品牌總監還在,便問唐淼:“淼淼,那個公關部的張璇是離職了吧?”
“不知道啊,沒有正式的人事令下來,不知道到底算不算離職。”唐淼坐在座位上,有氣無力地答道。
這種事情又不好直截了當地問別人,尷不尷尬不說,別人願不願意告訴你都是問題。
最後,還是她請商芹找她品牌部的好友確定地這件事。
商芹在部門混了好幾年,自然明白這種小把戲是怎麼回事。
“厲晗璋為難你?是因為那天的事麼?”她問。
官微微對於那天的事情心有餘悸:“沒有,是部門的同事。可能是真的不清楚情況吧。”
“哼哼。”商芹發來一個哼笑的表情。
正聊著天,厲晗璋發來資訊:“郵件發之前給我看一下。”
她趕緊終止和商芹的聊天,將寫好的文字發過去。
不一會,厲晗璋給她回了一份修訂模式的ord,裡面很多用詞和標點被修改過。
官微微倒吸一口冷氣,趕緊跟厲晗璋解釋:“您說的很多地方是我之前沒注意到的,謝謝您的指點。”
“沒事,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有不懂的問白且瑜,她會告訴你的。”
官微微感情涕零,心下也稍微安定了些。
在職場兩年,她明白一位能容錯並願意指正的領導多麼重要。而厲晗璋不計前嫌的態度讓她知道,他沒將之前她的冒犯放在心上。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官微微也漸漸適應了厲晗璋的工作節奏。
厲晗璋時不時地會派一些工作給她,因為工作不算太多,她做完如果有空閑時間的話會主動問他有沒有其他工作。
大部分時候厲晗璋收到她做好的東西都不會說什麼,而會安排一些難度系數更高的任務給她,像是在測試她的壓力極限。
雖在同一層樓,官微微見到厲晗璋的次數並不多。
他是個大忙人,滿世界地飛,經常早上還在新加坡,下午就到了上海。這種壓力官微微自問自己是扛不住的,所以對於經常隨行,且能把工作處理得一絲不茍的白且瑜,官微微佩服且膜拜。
自己作為一個類似“後勤”的人員,主要的工作就是根據行程給厲晗璋定酒店,安排車輛等等。
下班的時候,突然接到正在出差的厲晗璋的微信:“下次定酒店,不要定雙床房。”配了張圖,正是賓館的佈局,兩張疊放整齊的床赫然出現在圖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