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兄,你就算幫了她一次,也沒有辦法每次都幫她呀。”齊駿道。
“見一次幫一次吧。”裴宴嘆了口氣。
臨海那麼多書寓先生,他又哪裡能幫得完?
裴宴又不是聖人。
只能說遇上了就順手幫一幫。
“好吧。”齊駿拍了拍裴宴道:“郭少他們應該誤會了你們的關係,到時候宣揚出去,我們圈子裡的人應當是不會為難她了。”
“嗯。”裴宴也是想到此事,當時才沒有解釋他與喬安渝之間的關係。
“伯父那邊要是知道,一頓家法怕是跑不了了……”齊駿道。
裴父一直將裴宴當做繼承人來培養,對他的管理十分嚴格,決不允許他亂搞男女關係,因為應酬去風月場所也不準和任何女子有聯絡。
“無礙。”裴宴道:“我自會解釋清楚。”
“那就行。”齊駿見好友脹紅的面色已然恢復,沒忍住問道:“你真對她沒意思?我聽說她做書寓先生之後也未曾與任何男子有過密的交往,你要是真春心萌動,可以考慮一下。”
裴宴無語地看了眼八卦的好友,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你走那麼快乾甚?我們聊聊啊!”齊駿追著裴宴,道。
“尿急!”裴宴說完,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齊駿頓時停下腳步,看著裴宴的背影愣了幾秒鐘,突然大笑出聲。
不尿急才怪呢!
那麼一會兒的時間,他一個人喝了兩壺茶。
還說對人家不感興趣呢。
若是真不感興趣,又何必將人家倒的茶水一滴不剩全都喝了個乾淨?
……
另一邊。
“哎呀,你還生氣呢?後來裴家少爺不是也替你解圍了嗎?”韶華公寓的阿媽滿目笑意地哄著喬安渝。
就彷彿今天強行將喬安渝帶走的人不是她一樣。
“再有下次,我寧願上吊、喝毒藥,也絕不會去。”喬安渝聲音泛冷,道:“大不了我就學著我爹,兩眼一閉,什麼都不用去想了。”
喬安渝眼神中真的充滿了死志,甚至連一絲懼怕和猶豫都沒有。
這下,阿媽是真的怕了。
她以為小姑娘家家,恐嚇一下,吃點苦頭,她就會乖乖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