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相信醫生,我已經失去了大哥大嫂,我不能失去我的親侄女,我不能拿她的生命去冒險。”
聽到這種袒護親人,關切親人的話,白芷晴真的惡心的想要吐出來了,他很想扯著嗓子,指著黎建國的鼻尖大罵,‘黎建國你這個道貌岸然的人渣,收起虛偽的把戲,現在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能拿黎雨菲的生命冒險,當初你給她注射那些藥物的時候,怎麼不說?有沒有想過為她注射那種藥物,會危急她的生命啊?’
可是,為了證明某些事,白芷晴還不能跟他撕破臉皮,只能硬著頭皮,裝出什麼不知道,跟他談判。
她看著他那張陰險至極的臉,她說:“我已經請教過權威心理醫生,說重度抑鬱患者,很有必要出去散心,他們都說每個抑鬱患者的心裡都住著一隻黑狗,無法好起來,是因為她們的內心太過黑暗,看不見光明,只要將他們帶出來,帶到陽光明媚的地方,讓那種和煦溫暖的萬丈光芒照進她的心裡,將他們心中的黑暗照亮,徹底將住在他們心底的那隻黑狗趕走,他們就會完全好起來。”
她泛著的目光裡多了幾分認真,“姐姐是抑鬱患者,是千萬抑鬱者裡面的一名,我相信她也需要那種光明,如果二叔真的愛姐姐,就請接收我的提議吧。否則,我會對二叔有想法!”
“有想法?”
黎建國擰著眉頭,“對我有什麼想法?”
白芷晴蹙眉,唇角擠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半眯著眼眸說:“譬如二叔不希望姐姐真的好起來。”
“哈哈哈。”
面對白芷晴掐住咽喉的話,黎建國故作輕松的大笑出聲,“笑話,你將我黎建國當做什麼人了?我是黎雨菲的親叔叔,我豈能不希望她好起來?大哥不在了,我就是他的父親,哪有父親不愛自己子女的?”
白芷晴再次被黎建國的話惡心到了,早已看穿他心思,認清他面目的白芷晴,對黎建國的這種虛偽話,也是見怪不怪了。
“既然這樣,我就當二叔答應了我的提議。”
“你。。。。。。。”
這種背向的威脅,死死掐住了黎建國的咽喉,看著白芷晴那雙挑釁的目光,竟然說不出話來,然白芷晴就繼續說道:“我已經聯絡好了心裡教授,在我們帶姐姐去戶外活動時,會全程陪伴姐姐的。”
丟下話,白芷晴扔下咖啡杯獨自離開。
她前腳出來,黎建國後腳就將辦公室門關上,而白芷晴佯裝離開,徹底消失在黎建國的監控範圍後,她並沒直接返回辦公室,而是,躲在暗處一直監視著黎建國的辦公室門口。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小時,白芷晴整整監視了兩個小時後,果然看到李靜怡跟黎建國一起從黎建國的辦公室出來,而後二人先後去地下車庫駛車離開。
他們之間一定有姦情!
以前如果是猜測,那麼今天晚上,白芷晴就更加確定。
她是確定了他們的關系,可是,最令她好奇的是,李靜怡剛才究竟躲在黎建國辦公室的什麼地方,那裡到底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