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接過咖啡,淺淺一笑。
“如果我說我真的是因為,剛去主播間交了稿子,看見二叔辦公室燈亮著在,特意過來討咖啡喝的,二叔相信嗎?”
白芷晴故意強調她是去主播室送稿子,目的就是想故意觸及黎建國敏感的神經,看他的反應。
可是,黎建國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好似料到白芷晴根本沒發現什麼,故意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
“信不信也無所謂,既然你說想喝咖啡就喝吧,喝完早點回家去吧!”
他故意戳著白芷晴的痛點:“聽說最近你跟紹卿的關繫有些緊張?”
“有嗎?”
她故意裝出一副糊塗的模樣,“我跟紹卿的關系很好啊,中午他還送我來上班了,二叔不都看到了嗎?”
中午白芷晴坐黎紹卿來上班的時候,在樓下剛好遇到了黎建國。
黎建國對白芷晴跟黎紹卿的事,瞭如指掌,白芷晴不承認,他也不好再說,只是故意諷刺了一句:“但願你們不是貌合神離。”
明明知道是諷刺,白芷晴還是說了一句:“多些二叔操心,方式我一定會好好守住我的位子,絕對不會給那些閑雜人等留有機會。”
她故意揚高聲音,故意說給正躲在房間某給角落的李靜怡聽,故意諷刺她是閑雜女人。
而躲在暗格房間裡的李靜怡,即便白芷晴不用故意揚高聲音,她也將她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此刻,真是恨透了她。
白芷晴看著黎建國凜冽的臉,輕輕喝了一口咖啡,知道他生性多疑的他,一定對她的出現有所懷疑,就主動交代。
她說:“二叔,其實這麼晚來找你,並不是以工作的辛苦,來邀功討咖啡喝的,只是特意過來請求您一件事的。”
“什麼事?”
白芷晴看了一眼神經緊繃的黎建國,將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抱臂靠在桌沿邊緣,“雨菲姐自從從國回來,她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是不是出現突發狀況,我覺得為了她的病情,我們有必要適當的將她帶出來,讓她呼吸點新鮮空氣,散散心心什麼的,或許對她病情的癒合有益處。”
“我不答應。”
黎建國一口拒絕了白芷晴的提議,他冷著嗓子說:“有關她的治療,有私人醫生,我們無需參與那些治療,明明知道她是抑鬱患者,不合群,一旦將她帶初來,十幾年了沒有見過外面世界的她,很有可能會被外界的事物刺激到。”
白芷晴反駁:“二叔,您怎麼就那麼篤定,雨菲姐十幾年沒見過外面的世界,會因為外面的事物刺激到呢?”
她故意凝視黎建國那雙清冷的眼,好似想要從他眼中找到些什麼,“我們都沒有嘗試,怎麼就一定知道雨菲姐會排斥那些呢?”
自從上次發現黎雨菲的情緒,會因為提及到黎建國和她父母的事時會失控,她就猜測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麼,所以,她次啊一直想著,必須製造一次機會,必須去證實那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