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紹卿,你……”
她氣血鬱結,看著他自大的臉,差點被他氣死,而他根本不管她的感受,直接將沐浴乳的蓋子開啟,塞進她的手裡。
逼迫無奈,她硬著頭皮將沐浴乳倒出來,雙手合十,將掌心的沐浴乳搓開來,然後,將手伸向他的肩頭,然後一點點的搓在他的身上。
從他的肩頭,一路往下,指尖滑過他厚實的胸肌,然後一路往下……
越往下,她越緊張,心跳越是急促,而她那些塗抹著沐浴乳的手,也在不停的打顫,她早已在心裡,將他腹誹了千萬倍,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幹嘛非要這般折磨她。
她越是緊張,臉頰越是紅透,而他的心情越是舒暢,他仰靠在光滑的浴池邊緣上,頎長的腿,在水裡將她控制住,任其她柔如無骨的手,在水裡一點點的滑過他的每一寸肌理。
明明說好了,在她孕期前三個月,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不會跟他有肌膚之親之舉。
讓她幫他洗澡,無非就是想要體驗被她親手照顧的滋味,可是此刻,他卻開始後悔開來。
後悔産生這個可惡的想法,後悔讓她幫他洗澡,置身在溫熱水裡的身體,溫度不斷的騰升,甚至,那些溫度滾燙的可怕,他的喉結不斷的滾動,渾身的血液往身體的某處湧去,更可恨的是,她柔如無骨的手,還在他的身體上打著沐浴乳,無疑是在點火。
感受到來自他的溫度,滾燙的可怕,她觸電般的想要躲開,卻被他摁住,“幫我。”
他所有的聲音,都染滿谷欠望的色彩,她真是又羞又臊,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她有於心不忍,最終,在他的幫助下,她幫他,讓他的谷欠望得到了‘解放。’
他饜足的將她抱在懷裡,貪婪的呼吸著來自她的氣息,直到他的體力恢複了些,他才將她推開,命令她就剛才沒幹完的活,讓她繼續幫他洗澡。
而他,在她幫他洗的同時,他也嫻熟的幫她洗。
一小時後,這場漫長的洗浴落幕,他將她用毛巾擦幹,將她抱進浴室。
將她放在床上,“小白,說好的我是病人,要被你伺候,現在反倒變成了我來伺候你,所以,你可一定要記住,你可還欠我一次。”
“什麼叫還欠你一次,剛才明明已經幫你洗了。”
她真是快要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氣炸了肺,為何每次定規矩的是他,破規矩的還是他,硬是將她當做繡球來耍。
聞言,他故意勾著唇角戲謔的說,“剛才那次算嗎?起初你是幫我洗了,可是後來我不是幫你洗了麼,所以,我們一幫一算扯平,這次無效,只能將機會留給下次了。”
她氣惱,“黎紹卿,你耍無奈,剛才我又沒要求你幫我洗,是你自願的,不能算扯平。”
她真是恨透了這個腹黑自大的男人,他的腹黑總是讓她無力招架。
他反擊,“就算我自願,也算。”
說著,他就翻身上床,不給她逃脫的機會,直接將她控在懷裡,“睡覺吧。”
“我不睡。”
她抗議,她還不困,還不想睡,就算想睡,也不能跟他一起,她不相信他,指不定這個腹黑的男人,轉眼又會做出什麼讓她無力招架的事來。
“必須睡,是誰口口聲聲說,要我快點好起來,好去上班賺錢還我的八百萬。”
他硬是將她塞進被窩裡,長臂箍著她的身體,自己也鑽進來,“我現在可是病人,你必須配合病人的作息時間,說不定明天一早我的病就好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她沒好口氣的回了一句,“我巴不得。”
“你真的很想去上班?不願跟我呆在家裡,還是不想照顧我這個病人?還是……”
不等他的話說完,她直接用手封住他的唇,從他那雙幽怨的眼裡,她幾乎能猜出他接下來的要說的話。
“別胡亂猜想了,我並不是嫌棄你這個病人,我是真的很想去上班了,你這個工作狂,在家裡窩了好幾天,難道精神萎靡消怠的連一點上班欲都沒有了?”
“沒有。”
他故意回了一句,期初裝病時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可是,這幾天雖然生病在家裡,他並沒有忘記工作,她之所有,會說出這種沒有定論的話,是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半夜,她沉睡後起來工作,處理白天那些他每天要處理的工作。
之所以這樣,無非就是很想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想借著這次生病,給他的心靈放個長假,讓他在她面前,好有藉口好好的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