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在懷孕初,很敏感,情緒容易多變,而他,就是害怕她會在孕初期情緒多變,衍生出什麼孕期抑鬱什麼的,生活在面對姐姐一個抑鬱病人,足夠讓他有的承受,他真的無力在接受任何一個抑鬱的親人。
他借病留下來,只想在孕初期給她一個舒適的心情,讓她感覺到他對她跟寶寶的在乎,讓她開心度過漫長的十個月的孕期。
可是白芷晴,根本不理解黎紹卿對他的這份心,而是在聽到他的回答後,徹底將他當做‘玩物喪志’的普通男人。
“黎紹卿,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還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不會沉迷於這種女色之事上,卻不知……”
“卻不知什麼?”
他突然將腦袋伸到他眼前,膛大雙眼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眼裡的那份深意,她硬是看不明白,她果斷沒了勇氣說出來。
而他卻直接接了她的話,“你覺得我是沉迷女色的商紂王,那你一定就是那千年白狐精妲己。”
她冷眼,“我可沒說你是商紂王,而且我這麼善良,你將我比喻成千年的白狐精,未免有些誇張。”
他揪了揪她緋紅的臉頰,寵溺的說,“都說是比喻了,幹嘛還那麼較真,不論把你比喻成什麼,唯一的答案就是,我已經被你的美色完全迷住了心神。”
說著,他的目光再次熾熱起來,她好似很懂他的眼神一般,她趕快捂住他的眼,趕快說道,“黎紹卿,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警告你,你可千萬別想別的,否則,我會馬上去找奶奶。”
他將她的手拿下來,戲謔的說,“什麼眼神?以至於讓你這麼害怕?”
“明知故問。”她白了他一眼,美好口氣的說了一句,“你愛睡不睡,我可要睡覺了。”
說著,她故意轉過身去,不去看他,而她身後的他,看著她側臉上那層淡淡的粉色,眉眼裡全是醉人的笑。
他在她身邊躺下來,將她緊緊的摟在胸前,安靜的睡著。
白芷晴很想睡覺,不想多跟他說一個字,以免她在言辭上吃虧,可是隻要想到黎老太的話,她對她滿懷期待的眼神,她就完全沒了睡意。
“卿哥哥,你覺得奶奶會喜歡男曾孫,還是女曾孫?”
她的話,讓他有了片刻的震懵,頓了幾秒,他說道,“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我感覺奶奶喜歡男曾孫,她說過你們家是三代單傳,估計到了你這一代,她更希望你為她生下曾孫子。”
“瞎說,我奶奶明明生了我爸爸跟叔叔,怎麼能說我家是三代單傳呢?”
他抓起她肩頭的一縷發絲,輕輕的嗅著,“傻瓜,別胡思亂想了,我奶奶不會那麼封建,只要我的孩子,我覺得,無論男女,她都會很喜歡的。”
黎紹卿的話一出,她才猛然想起,當時在醫院聽到黎老太說出三代單傳的話時,她徹底忽略了黎建國。
黎紹卿說的對,黎老太一定是盼曾孫,盼的心切,以至於隨口就說出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話,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留著腹中的孩子,不讓她對孩子對什麼歪心思。
雖然她沒真正想過,有一天會懷上黎紹卿的孩子,可是,自從懷上那刻起,她除了糾結,並未恨過他的出現。
對於黎老太跟黎紹卿太過喜歡的模樣,她的心裡更是美滋滋的,在心裡更加珍惜跟這個孩子的緣分。
她說,“我希望是男孩,那樣我覺得你跟奶奶會更開心。”
聞言,他的心髒好似被針紮了一下,他擺正她的身體,見她的臉,看著他的,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說,“剛才那些話,代表奶奶說的話,也是我的心裡話,無論你懷的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骨血,我會像疼愛你一般,疼愛著他們。”
這樣神情,而肺腑的話語,讓白芷晴心裡更加暖心,她沒開眼笑著,“你真的不在乎男女嗎?”
“嗯。”
他惜字如金,點頭預設,將她摟在胸前,像個慈愛的父親一般,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比起兒子,我跟希望你能為我生一個女兒,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最愛的情人,我很想知道,我上輩子的情人,到底長啥樣,會不會就跟你一模一樣。”
聞言,白芷晴抬臉看著他,有些醋意的說道,“萬一長的跟我不像,你是不是會丟了我,去找她。”
說道這個她,她的心裡好似被芒刺紮了一下,撞進她腦海裡的人,是他曾經的戀人,雖說奶奶親口當著他的面兒,說出他不曾愛那個女人的話,可是,在說道這種問題時,她還是該死的在意。
他好似讀懂了她眼裡的醋意,詭異說出氣她的話來,“當然去找她啦,如果她長得比你美,我就直接甩了你,如果她長的比你醜,我還能勉強接受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