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晴跟喬萌萌被方毅寒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面面相窺,相互對看了一會,然後將目光看向影片,而後又雙雙落在方毅寒的臉上,影片中的男人,對她們而言非常陌生。
而就在這時,方毅寒將目光留在白芷晴的臉上,主動坦白,“這個男人是墨少宴那家夥,他假扮催眠師,哄騙溫莎莎說出對你傷害的事,是想向外界洗清你的罪名。”
說出這些話時,方毅寒咧著嘴巴大笑著,他猜想墨少宴那莽撞的家夥,肯定上次在黎紹卿那裡吃了閉門羹,肯定沒抱到喬萌萌,被老大趕出來了。
他做這一切,無非就是將功贖罪,藉著洗白白芷晴冤情的事,好正大光明從老大別墅帶走洛恬恬。
方毅寒的話一出,白芷晴的神經就一滯,倏然將目光落在電視中,那個中年男人身上,仔細打量著那個人的模樣。
完美的化妝術,硬是讓白芷晴不敢肯定,那就是墨少宴,喬萌萌本來對墨少宴就畢竟陌生,更是不確定。
方毅寒看她們姐妹倆猶豫的模樣,果斷按了下遙控,影片重新播放,直接將影片定格到墨少宴拉動銅鈴的一幕上,他指著墨少宴手腕上的高檔腕錶說,“墨少宴的化妝技術,無懈可擊,可是這只腕錶你們並不陌生吧,這可是全球限量版的,能戴的起這種表的人,洛城只有三個,老大、我跟墨少宴。”
說著他就伸出自己的手腕,將手腕間的腕錶朝白芷晴跟喬萌萌送過去,“這款腕錶是限量版,同時也是兄弟款,我們三個人都有,一模一樣。”
白芷晴關注過這款兄弟款的腕錶,曾經她想著要買一塊,送給江愷做生日禮物,只是,後來她沒買到,說是被人買走了。
此刻,被方毅寒說出來,白芷晴一點不再懷疑,確定畫面的中的男人就是墨少宴。
心中對他所做的一切,莫名的感動起來。
“真沒想到,墨少這家夥這麼極品,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去惡搞溫莎莎。”
他無不在心裡好奇起來,墨少宴到底是什麼時候,弄到的這種影片,如果早一點弄到,白芷晴也不至於選擇這麼傻,用離開老大的辦法,來保護老大的榮譽。
他的話,果斷逗笑喬萌萌,她俏皮的笑出聲來,“這種腹黑的探討心裡的把戲真的很好玩,可惜溫莎莎死了,否則,真想看看,她看到這是影片時的模樣。”
“是啊,有點可惜。”
方毅寒附和到,同時,他在在心裡懊惱著,他跟黎紹卿是唯一兩個知道溫莎莎病情的人,而他潛伏在她身邊好幾個月,怎麼就沒想到利用她的病情,選擇這種方法將她制伏。
不過,現在制伏也不晚,好歹可以更好的幫白芷晴澄清罪名,這個關節眼上,澄清了罪名,白芷晴不是更有底氣去找老大了。
聽了這些話,彌補在白芷晴心頭的愁雲,煙消雲散。
門口響起了震天響的敲門聲,白芷晴再次繃緊了神經,她倉皇的看向喬萌萌,“現在怎麼辦?”
“坦然面對吧。”
喬萌萌來不及說話,方毅寒就替白芷晴做出了選擇,“這段影片,是澄清你罪名的最有效武器,而昨晚溫莎莎綁架你的事,估計現在也已經被傳到了網路上,兩件大事都趕到一塊兒了,是好事,你只要現在開啟門,對那些記者帥氣的說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所有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對啊,小晴,今天就是你含冤昭雪的好日子,你必須昂首挺胸的走出這道門。”
“……”
方毅寒跟喬萌萌不斷的獻計,白芷晴認真的聽著,她不是一個虛榮的女人,也不是善於攻心的心計女,現在溫莎莎死了,這些影片也被曝光了,所以,她不想再多說什麼,一切順其自然吧。
最終,白芷晴還是選擇開啟了門,因為門外的那些記者是她曾經的同事,病房的門一開啟,白芷晴以為面對她的定會是那些爆炸性的勁爆話題,卻不知迎接她的是一張張親和的笑臉。
她們的確是想採訪她,可是,每個人沒用擁擠、沒有爭搶,都是保持著有序不亂的順序,和顏悅色,用最溫柔的方式採訪白芷晴。
“白小姐,溫莎莎心計婊,為了白氏的家産嫁進白家,欺辱你六年來,你從未想過反抗嗎?”
“白小姐,那個跟你繼母狼狽為奸,騙取你感情的人渣是誰?”
“白小姐,溫莎莎劣跡斑斑,將白氏選入絕境,你忍辱離開s接任白氏,就不怕,白氏這座大山壓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