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聽說白氏股票回升了,白氏有可能會脫離危急,以後你是留在白氏當掌權人,還是回s繼續做一名小小的播音主持人?”
“……”
“……”
公式化的專業採訪話題,不斷從曾經熟悉的同事嘴巴裡問出來,白芷晴是硬著頭皮聽著,只用一句,“一切都過去了,她不想再回頭去追究,只想朝前走。”
至於關於欺騙她感情的人渣是誰,她徹底忽略了,她不想說,她跟江愷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以後會擁有各自的生活。
離開黎紹卿的她,要繼續活下去,被溫莎莎拋下的江愷,也要繼續走下去。
當然,對於她今後的事業動向的去留,白芷晴並未做過多的解釋,她必須重振白氏,必須保證白氏背後那支搜救隊的經濟血液。
最終,無休止的採訪,被方毅寒以病人需要休息為由,打斷了,他將那幫記者毫不客氣的趕了出去。
黎氏總裁室,剛從市政府見完市長回來的黎紹卿,就看到了掛在總裁室牆壁上,寬大液晶屏中的畫面。
他看到墨少宴化作催眠師的一幕,真是差點笑尿,沒想到那隻花心的‘豬’,竟然為了洛恬恬亂了方寸,為瞭解救被他扣在別墅的洛恬恬,竟然連這種招數都想到了。
不過這種招數很不錯,剛好將他心中棘手的問題解決掉了,早上來黎氏處理好白氏控股的事後,他就為白氏建築工程的事,去親自見了市長。
處理好工程解救方案的他,知道僅憑溫莎莎綁架白芷晴的一幕,根本不能洗脫清,白芷晴不孝女的罪名。
他一直在尋找最佳辦法,卻不知,墨少宴主動幫他解了燃眉之急。
心情大好的他,很有雅緻的開了紅酒,然後自飲自酌。
沒一會功夫,墨少宴那隻心急的家夥,就拿著原始影片的母卡來見黎紹卿。
他撇了一眼牆壁上的方大的畫面,閑散的朝黎紹卿走來,二話不說,奪了他手裡的酒杯,就將他沒喝完的酒喝下。
黎紹卿看著墨少宴,用奪走酒杯這種行為,對他耍橫的一幕,眼裡的笑意深了。
墨少宴扔下酒杯,挑著眉毛說道,“老大,你對我的這份大禮還滿意嗎?”
黎紹卿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走到酒櫃處,重新從酒櫃裡拿出一隻杯子,緩緩走過來。
獨自斟了一杯酒,勾唇看著墨少宴,“你覺得你僅憑一個影片,就能降服我的心,讓我放棄對洛恬恬的‘懲罰’嗎?”
墨少宴自信滿滿,“不然呢?”
他不以為然的為自己倒了酒紅,執在手裡,主動朝黎紹卿手裡的酒杯送過去,幹了一下,“如果我沒猜錯,在我發出這個影片前,你一直在為你老婆洗清罪名的事困擾著,現在,我發了影片,幫你老婆澄清了罪名,難道你不要感激下我,把洛恬恬還給我嗎?”
黎紹卿眼裡帶著意味不明的笑,“不感激。”
“你……”
他的回答,讓墨少宴有些氣血鬱結,“老大,如果你在不放手,信不信我馬上再製作一個黑幕影片,再次將你老婆,陷入僵局。”
對於墨少宴恐嚇的話,黎紹卿不以為然,他蹙眉看著他,“可以,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你…。。”
他的話,再次讓墨少宴失去反駁的能力,因為他說的沒錯,在洛城黎紹卿就是金字塔頂端的人,他想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止,他不想讓發生的事,根本就沒有滋生的機會。
何況,現在洛恬恬還在黎紹卿的手裡,墨少宴愣是連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只能提起酒瓶,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著悶酒。
黎紹卿是有些唯我獨尊,有些冷母無情,可是對於他的兩位好友,他還是會或多或少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