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二叔知道徐寧說話素來氣人,可還是第一次被她氣到覺得自己肺都要炸了。
伸出食指全身顫抖的指著徐然,他說話有幾分咬牙切齒:“這就是你父母給你的家教?”
“父母?”徐寧覺得好笑的反問,她看著這些臉比城牆都要厚的徐家人,忍不住的搖頭笑道,“你們也配說起我的父母嗎?你們這些徐家人,每個人都以自己的利益為上,最喜歡的就是犧牲別人利益,我父母在的時候,你們認為他們好欺負,總是經常在我家父母借錢,若不是你們將我們一家人當做錢袋子,我父母又豈會早逝?”
她說著說著便覺得整個人周身縈繞著一種悲愴的氣息,她知道這都是原主留下來的,雖說自己繼承了原主大部分的記憶,但有關於她父母這些卻很模糊。
但這不難理解,一個人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首先就是自我保護,然後就是先遺忘相對叫人難受的記憶。
原主大概就是如此,她父母死的早,前半生又一直被徐家人欺負,如果不是他們根本沒有把原主當成一回事,那麼原主怎麼可能會毀容?
“明明是你父母愚蠢,出去辦事的時候不小心死了,怎麼能把錯全部推在我們身上?要是我們真的對你不好,你還小的時候就把你扔出了?”
徐家二叔越說越憤怒,若不是這周圍有太多的百姓看熱鬧,他早就掄圓了胳膊上去打徐寧了。
徐寧挑眉,從前只知道唱戲的編故事是行家,沒想到徐家也是個中翹楚。
那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越發迷惑,這徐家是他們村子裡的大戶,平日裡為人處事是囂張了一些,可也看不出來是這種如此欺負弱小族人的家族呀?
於是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大嬸連忙伸出手來照顧著徐寧,她面上滿是心疼:“哎呀我這可憐的娃娃,怎麼日子過得這麼悽慘呢?你家裡人要是故意把你父親母親留給你的遺產全部都弄走了,你是可以報官去告他們的呀,這官老爺怎麼都該給你這個孤女做主。”
那徐家大夫人沒有想到徐寧說的這些話真的會引起周圍看熱鬧的百姓的關注,她害怕事情越鬧越大,徐家最後從這件事情上撈不到任何好處,於是連忙把站在自己前面的徐家二叔扯在身後,臉色也越發的難看起來:“徐寧,都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你當真不願意答應白家小姐,要守著你那個誰都不知道在哪的神醫師父,便是真的徹底離開我們徐家。”
“是你們徐家和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徐寧心裡無語至極,這樣的人就算在現代的電視劇裡也不會出現,三觀太扭曲了,完全影響祖國的花朵茁壯成長。
也虧的是原主和自己實在是倒黴的很,居然能夠碰上這些不要臉的人。
她滿臉充滿譏諷:“一個已經被你們從族譜剔出去的人,我還是親眼瞧見你們把族譜拿出來的,現在稍微覺得我有一點用處,就想把我當成一個隨處可撿的石頭一樣又撿了一個兜裡揣著,哪裡有那麼好的事?”
徐寧態度很明確,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再被徐家人利用,不然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又將原主重新推到火爐中?
而且這些人擺明了像吸血鬼一樣,會一直抓著她吸血,重活一世就應該活的平安喜樂,自己找麻煩的人和事,徐寧絕對不可能沾。
不過瞧著他們醜惡的嘴臉,以及對於白墨玉出身高貴及她身後勢力的垂涎和貪婪,徐寧忽然有了一個利用他們的想法。
她臉上的諷刺消失,從嘴裡說出來的話逐漸帶著溫度:“想要我幫助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把我父親母親留給我的家產全部都還給我,那兩處鋪子,我要完完整整的交還在我的手上。”
“你是小姑娘說話怎麼越來越不要臉?”
徐家大夫人若不是身旁有小輩,一直扶持著她的身子,那早就被氣的站都站不穩了。
她滿臉的不可能和恨意在眼淚裡面裝的滿滿的。
“你父母留給你的那兩個東西早就不是你的了,咱們徐家有家訓,當時也是說給你聽了,明明你自己也同意了。”
那兩出鋪子現在是徐家最賺錢的地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還給徐寧。
“那這樣你們就快些滾,我不想看見你們這些噁心的徐家人,我父母亦是覺得自己投錯了胎。”徐寧看都懶得再看他們一眼,說完話便打算推開屋子進屋內。
只是剛剛挪動步子,耳畔便傳來白墨玉溫柔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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