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徐家人果然是把這句話踐行到底了,要是真的想抱面前這個白墨玉的大腿,儘管舔著臉上去抱就是,又何必把自己牽連其中?
莫非真的從別人手中搶東西搶久了,就覺得隨時隨地都可以用這一套來達成目的了不成?
徐寧強忍著心裡面的怒火,把目光移向笑顏如花的白墨玉,她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雖說神醫是我的師父,可是他具體在哪個地方我這個做徒弟的也不清楚,大夫和病人之間最講究的就是緣分,你此次來求醫他並不在平陽縣,就說明你們二人之間無緣,便是強求不得。”
“在下和神醫雖然沒有緣分,可是畢竟認識神醫的徒弟徐姑娘你,若是徐姑娘願意施以援手,給在下一個機會,那麼事成之後,白家自然會有許多的感謝。”
白墨玉這一次來就是篤定徐寧一定有辦法可以找到那個神醫,她已經快沒有時間了,假如再耽擱下去,那麼只怕自己家裡人的病會越來越嚴重。
她現在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在徐寧一個人身上,自然不會輕易放開她。
而平陽縣來了一個京城大家的小姐,這樣新鮮的事自然是很快就傳播出去了,徐家其他人一聽到這件事和徐寧有關係,連忙跑到了徐寧家,又看她並不打算答應這個京城來的小姐的請求。
立馬是恨鐵不成鋼的上前說道:“哎呀徐寧你都是在說什麼噢?人家白家的小姐專門上門來找你幫忙,是因為看得起你,你那個做神醫的師父,除了醫術好一點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優點了嘛,你現在就算是答應白家小姐又能怎麼樣?你那個師父就算是真的不願意,還能吃了你不成?”
“徐家大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想過自己憑什麼在這裡說教我?你們徐家做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現在還能舔著臉在這裡來和我說大道理,莫非你們真的以為舉頭三尺無神明,可以在人間隨意欺侮他人?”
果然不要臉的人就是不一樣,說這些話的時候都能臉不紅氣不喘,以前徐寧覺得自己有時候講話已經是很氣人了,但是和他們一比……
氣憤之餘又覺得有些可笑:“現在你們覺得我有地方可以利用,就把我當成徐家人,可是之前覺得我可以隨意捨棄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們也算是一脈相承,我們的親人也是供奉在同一個宗廟裡的。”
往前走兩步,看著說話最為激動的徐家人,她眼神逐漸狠辣:“猶記得前幾個月的那個雨夜,你老人家是如何和我說的?那是一門心思想要將我和徐家的關係撇清,嫌棄我的模樣醜陋認為我給徐家人抹黑,之後更是直接把我的名字從徐家的族譜中刪去,還利用我不知情,將我父母留給我的家產盡數吞卻,連我自己現在住的這個屋子,都是我把全身上下的所有錢全部用掉才換來的,那個時候你們徐家怎麼不說說?我們亦有血脈之情。”
“那時……”
“連你自己也說不出來理由反駁我吧,你們徐家人做事做的那麼絕,完全不留一絲情面,所以現在又憑什麼來告訴我我要去做什麼呢?”
徐寧早就不想給他們留面子了,不過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如何把他們醜惡的面容在村裡人的眼前揭開。
現下是個好機會,她也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去做了,像他們這些不要臉的人就應該狠狠的被教訓一番,才知這人世間不是這麼好混的。
徐寧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冷心冷肺的人了,可是當那一夜繼承了原主全部的記憶之後,她竟也忍不住的心疼原主和恨這些原主原來的家人。
“就算之前是我們徐家對不起你,和你一個做小輩的又怎麼能夠一直記家裡面的人的仇呢?當時老太爺也是一時之間過於氣憤,所以才說著把你從族譜上剃去,但是你如果願意的話,咱們也不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再加回來。”
那個自稱徐家二叔的人看見自家人被這麼懟,有些跳腳的竄出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作為一個小輩,被長輩的說兩句怎麼了?大家都是為了你好,想要磨練你的心性,哪裡知道你這麼容易就真的記恨了我們呢?”
“若是磨練心性,那你不如把你家的所有家產全部都交給我,不如也把你自己的名字從族譜中剔去,若是你能這麼做,那徐寧也就相信你們徐家人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好。”
不要臉的話只要嘴巴一張就可以說出來,哪裡又需要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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