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
徐寧和蕭然到的時候,謝無憂正在整理藥材,他一看見徐寧,雙眸登時一亮,又見她沒有帶面紗,露出的是真面目還和蕭然一起,就立刻笑道:“徐姑娘可是來找神醫的?”
“不是。”
徐寧面色比起剛才還要陰沉一些:“我和夫君來這裡是想拜託謝老闆一件事情。”
於是,就將徐年和林家的糾紛說了出來,末了又道:“謝老闆在平陽鎮這麼久,自然是比我們有人脈,可否請你幫我去縣衙問問,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見我哥一面?”
徐寧對徐家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那一家子人都是涼薄性子,萬一他們最後怕得罪林家,棄卒保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徐姑娘你放心,我現在就去縣衙。”
謝無憂連忙放下手裡的藥材看向一旁的夥計,神色嚴肅:“待會夫人若是過來,你就告訴她我去幫徐姑娘辦事了,這些藥材先拿去後院,我回來再繼續看。”
說完又看向徐寧,見她面色著急,也知道徐年也她關係素來不錯,便寬慰道:“徐公子是個有福之人,姑娘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不如先回去等我的訊息吧,我待會兒得了訊息就立刻去找你。”
“好,多謝謝老闆。”
徐寧也不是個扭捏的人,繼續待在這裡無濟於事,那麼不如回去等訊息。
於是又推著蕭然回了家,她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房裡發呆,雙手託著下巴。
謝無憂不是她救徐年的唯一的一條路,萬一他這裡行不通,那麼她必須儘快有下一個對策。
眸光一閃,裡面有利光劃過。
而門口的蕭然,此刻滑動著輪椅,手裡端著一碗羹湯朝著徐寧過來,他放在桌上:“吉人自有天相,何況徐家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就是不相信他們。”
徐寧抬眸,她唇角微勾,掛上諷刺的笑容,正欲說話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謝無憂有些著急的喊聲,那聲音中還帶上了幾分喘息。
徐寧瞬間便想到自己看見徐年眉心鬱結著的黑氣,又想起古時縣衙常常屈打成招,她周身的氣息瞬間變了,一股殺意乍現。
蕭然滑動輪椅的手微頓,看著徐寧的目光更加複雜。
“謝老闆。”
開了門把謝無憂請了進來,徐寧微眯起雙眸:“如何了?”
“你哥運氣不太好。”謝無憂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道,“在我去之前,徐家已經花錢打點過了想要先將徐年救出來,但是林家那邊的態度也很堅定,他們要徐年以命抵命,並且一直在對縣老爺施壓,而徐家見此,立刻幫之前投進去的錢全部撤了出來,並且再也沒了下文。”
“多謝謝老闆。”
徐寧心裡那點對徐家的希望現在可以說是全部都熄滅了。
能夠直接放棄原主,尚且可以說是因為這張可怖的面容和跋扈的性子,可徐年……
她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剛才準備的第二條路說了出來。
“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請謝老闆幫忙,能夠決定我哥這件事的主要人物,他們家中可有誰是被病痛纏身的?”
徐寧在這個平陽縣立身之本就是她的醫術還有所能夠依仗的空間,現在她也只希望他們運氣都很好,自己的醫術能夠在此時發揮作用。
“當然有。”
謝無憂點頭,他從腰間抽出一張紙遞給徐寧,河角的汗珠大顆大顆落下,他卻仿若未聞:“林家那邊暫且不論,縣衙這邊主審你哥案件的主審官是個孝子,而他母親久病在床,身體日況愈下,在你師父來之前,平陽縣的所有大夫皆無能為力。”
謝無憂說到這裡,臉上倒是出現了一抹笑意:“我方才已經替你師父上過門了,說他明日一早願意去給主審官的母親診病。”
“我即刻就去聯絡師父,多謝謝老闆幫助,待我哥安全地從監牢中出來之後,我定然帶他登門拜謝。”
徐寧沒有想到謝無憂會將方方面面都打點的這樣好,不遊又對他高看了幾分。
她送走謝無憂,回頭看著蕭然,語氣中含著幾分拜託:“待我請我師父去救治那官員的母親之後,會向他求取一個機會,到時希望你能夠予以幾分幫助。”
“你我夫妻,自然是該互幫互助。”蕭然雖然未曾料到笑徐寧會說這句話,但他還是立刻答應了。
並且眸光中閃過一絲不滿,睨著她道:“下次若是有事,可以直接說出來,你幫過我這麼多,就算不論你我之間的關係,我也應該對你回禮。”
“好,下次就不對你客氣了。”
徐寧微笑,但心下的石頭並沒有輕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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