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任長央睡的很沉重,醒的也是極早。塵雪見狀早早將水打進來,給她洗漱。
“塵雪,怎麼一大早就聽到函湘閣有很多的人走動?”今日換上了玫紅宮服,同樣是窄袖收腰,這顏色倒是映得任長央的膚色更加滑膩若酥。
“是各位大臣差人送來賀禮,是昨日未來得及祝賀樂女侍上任,今日特地補上。”塵雪一邊解釋,一邊為任長央梳著頭發,最後是將一部分頭上高高綰起,一支流雲玉簪別上。
“上一任郭鄂大人可有收禮?”
塵雪老實的搖頭。
“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樂女侍,你的是什麼意思?”
“送禮的可都是昨日成功縉選的那幾個?”
塵雪仔細一想,肯定得點頭。
這時候,任長央緩緩起身,“將那些賀禮一一退回去,就無功不受祿。”
“奴婢立即差人去辦。”
“另外去差人暗自問清楚,昨日縉選的那些男今早都是什麼時辰起床的,超過辰時的全部讓他們出宮吧。”猝不及防的吩咐又是將塵雪給困住了,怎麼每一次樂女侍的話都是讓人那麼匪夷所思,不能理解呢?
“陛下每日都是什麼時辰起來早朝,哪有妃起的比陛下還晚的。”
一聽,塵雪也是恍然大悟。
大家還在想著今日任長央會出什麼難題,可正當大家還沒回神過來的時候,一百多個人又走了一大半。出乎意料,讓所有人都蒙在鼓裡,是怎麼被撤回去的。
然而其中被撤走的還有丞相之蕭珩。
眾人驚駭,樂女侍竟然連丞相之也敢撤走。
“憑什麼!本公又沒做什麼,怎麼平白無故把本公撤走!”蕭珩蠻不講理,死命掙紮著,幾乎是要賴在地上不肯離開。他就是不服氣,明明睡得好好的,就被通知收拾包袱離開,這能不氣。
而被留下的五十八人則是站在那裡幸災樂禍地看著蕭珩撒潑的樣,怎麼也想不到還能看到這一出。
“要是不給本公一個法!今日本公就不離開!”蕭珩死磕到底,甚至也有不少被撤走的男也是極度不滿,也是站在蕭珩的身後不肯離開。
一時間,寶禧殿也是陷入了僵局。
已經有人趕著函湘閣去稟告任長央,這一大清早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入了陛下的耳中,怕是陛下也會龍顏大怒啊。
任長央自然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等著吃完早膳,在天鸞殿打理妥當之後,就去了寶禧殿,恰巧與來慌張的宮女撞個正著。
與昨日相同,還沒進寶禧殿,裡頭又是一陣陣喧鬧聲,其中蕭珩的聲音最響。任長央竟然還聯想到了市井潑婦。
x . . 手2 打更 新0更z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