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玫紅色宮服,襯得任長央的容顏愈發的靈氣動人,典雅冷豔的氣場十足,一踏進殿大門就把所有人給迷住了。一時間誰都忘記了話的時候,眼睜睜看著她徒步徑直走向有些發絲淩亂的蕭珩面前。
“蕭公似乎是不滿意本官的做法?”雙眸就像最深的湖水,探不到底,直勾勾得盯著蕭珩,無所畏懼,可那居高臨下的樣鎮住了不安分的蕭珩,包括身後的人。
回神過來後,蕭珩才想起自己為何會如此,立即是變了臉,“樂女侍!你以為你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我們!我們做了什麼讓你莫名其的趕我們出宮!我們是陛下的人,可不是你在這裡選人!”
任長央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蕭珩見狀內心的怒氣也是突然間消了一半,甚至很畏懼她那平靜的眼神,依然還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原來蕭公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撤下的原因啊。”
面對任長央有些無所謂的態度,蕭珩根本就是氣不出來。怒指著任長央的鼻,可最終也是深呼吸一口氣,發洩般地摔一下一袖,算是洩氣了。
他的確是對任長央不滿,可他還是理智的。畢竟樂女侍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他不能因為這樣而動怒,否則的話吃虧的是自己。
看見蕭珩的一系列動作和表情,任長央只是笑了笑。
卻換來了蕭珩的脾氣,“你笑什麼!今天你要是不清楚的話,本公就稟告陛下,你徇私枉法!”
下一刻,任長央直接轉過身,走到了被留下的五十八個人面前,踏著碎步緩緩走著,每走到一個人面前,那個人就會莫名的緊張。直至任長央停在了一個身穿玄衣的妖魅男面前,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
可又很快地將頭扭向了蕭珩那一邊,“陛下早朝是辰時,作為侍寢的妃甚至是鳳後,難道就不是該起的比陛下早嗎?莫不是讓陛下看著你熟睡的樣去上早朝?”
冷冷的一句話飄在了半空中,落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頓然間,蕭珩那幾個男臉色蒼白,怎麼也想不到這一茬。
的確是不該起得比陛下晚,這是一件多麼大不敬的事情。
這時候的蕭珩竟然無言以對了。
“本官過歷代的選秀都是按照標準來的,但是本官的選秀規矩可不是如此。”冷眼又是掃過此時此刻愣住的蕭珩,繼續道,“蕭公,如今這個答案你可是滿意了?”
話音剛落,蕭珩就癱坐在了地上,要是被母親知道他竟然被撤了下來,非拔了他一層皮不可。這時候的蕭珩才想起來要求情,他不顧顏面,直接跑到任長央面前跪下,“求樂女侍再給我一次機會。”
“規矩就是規矩。”
“樂女侍,求求你看在我母親的顏面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要是我就這樣回去了,也是!”蕭珩害怕極了,欲言又止。
只可惜任長央並不是如此一個心軟之人。“若是因為你是丞相之就給你一個特殊,你讓別人怎麼想!本官在白宮裡還有沒有什麼地位可言?”
罷,任長央又是抬頭,毫無情緒的開口,“還有回去告訴你們的母親,本官新上任無須什麼送賀禮,該如何做就如何做,成不成不是本官一個人的算!”這些話是給在場的每個人聽。
而那些早已經知道自己母親送過禮的公哥們紛紛臉上露出了難堪的表情,不敢直視任長央的眼睛。
“剩下的五十八個人,將自己的名字寫一遍交給我,記住!要自己寫!被本官知道你們讓旁人代寫的話,什麼後果就無需本官再重複提醒。”語罷,任長央已經是離開了寶禧殿。
聽到這個考題的大家有人歡喜有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