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大夫的內心也是極度緊張害怕的,他的確是見不得任長央會有什麼不測,惹到了當官的。然而任長央卻是淡定從容,輕輕垂首,“草民無意間聽到那兩個北朝人也是中毒了,如果這苦紫草真的是她們下的,那麼為何不在整個姑銅鎮的人都中毒了的時候逃走,而是也同樣中毒。”
這是可疑,可她們是北朝人餘孽,誰都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們做的。不管有沒有,這兩個人都是必死無疑,誰救都是徒勞。
卻不想,在回春堂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所以你想要替她們伸冤?”眾人猛然間抬頭聞聲望去,任長央更是身軀一震,她不敢回頭。她不想尹龍瞑會在這個時候進來。
這時候所有人也是不約而同下跪,任長央一直低著頭,跟著大家一起跪下,“六皇千歲千歲千千歲!”不知為何,任長央總覺得尹龍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而下一刻,她就看見了一雙七星雲靴停頓在了她的面前。“抬起頭!給本皇看看你的臉!”任長央背部有些僵硬,她到現在腦裡還浮現著尹龍瞑有斷袖之癖。
一身琉色素衣,上面繡滿了紫色的蟒,顯得高貴。可在往上看,消瘦的輪廓,面色萎黃,有些縱欲過度的樣,可他的五官卻又是長得極好的。偏偏那雙眼眸中流露出了淫佚之色,應了那句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這個模樣的確是跟當初在禦花園偶遇的尹龍將是天差地別,實在難以想象這是縉江皇帝最受寵的六皇。
“你想救那兩個女人?”尹龍瞑半蹲在任長央的面前,笑得張揚,言語之中竟然有幾分討好之意。
只是任長央不去直視那雙令人不舒服的眼睛,而是選擇低頭,“草民不敢!草民只是覺得姑銅鎮百姓中毒是人為,若不是那北朝餘孽所為,那麼兇手也是尚在人間,那麼就這樣放任兇手逍遙法外,豈不是還有第二個姑銅鎮。”
的確,姑銅鎮百姓中毒之事是頭等大事,絲毫不得馬虎。是那兩個北朝餘孽那是最好,若不是那麼這件事情就要好好調查下去。
“所以你有辦法證明那兩個北朝餘孽不是兇手?”尹龍瞑的心思似乎不再其他,他一直盯著任長央的雪白耳根,摸著自己的下巴,恨不得現在就將任長央就地正法了。
這時候,任長央緩緩地磕頭,壓制著內心深處的惟恐,“此等事情只是草民自己的想法。”
“無妨!你也是為了姑銅鎮百姓著想!這姑銅鎮的百姓也不能這樣白白枉死的。”完,尹龍瞑就肅然起身,“如此!不如蘇大夫就試試你的想法。”
頓然間,彷彿整個空氣都停止了流動,莫名地窒息感。
他們沒有想到尹龍瞑是同意了任長央膽大妄為的想法。
然而時候邱太醫三人心裡清楚得很,怕是這白後生是被六皇給盯上了,這樣同意了,無非是討得她的歡心罷了。
任長央可顧不得那麼多,至少她得到了機會,讓她有機會和那兩個女碰面。至於如何搭救,她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是會有辦法的。
尹龍瞑要做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沒有人敢提出反對。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任長央被特令後準備做什麼。
他們無需如何,這樣的事情他們眼不見為淨,自然就不會讓災禍走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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