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皇帝也是肯定的點頭,“這黛青是皇叔身邊的侍女,武功不錯,當初朕還想要在皇叔這裡求過來,可惜皇叔不給。”
坐在一旁不能話的皇後慕容熹咬緊牙,露出妒忌之色,暗自將黛青這個名字給記下了。
一時間,寧葆兒面如死灰,她其實根本拿不出證據來,而她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據。可是她根本想不到南平長公主會話,一件件的證據根本還未出來就被無情打破。
宮少僦根本來不及攔住寧葆兒的那張嘴,他深意得看了一眼任長央,心中已經能猜到結果。可不想寧葆兒突然露出猙獰的樣,拔下頭上的簪,頂在自己的脖上,“本公主拿自己的性命擔保!她就是任長央!她就是任長央!她就是任長央!”
下一刻,赫君還反手一轉,手中的一顆銀珠打中了寧葆兒的手,那簪便落地了。他緩緩走到了任長央的身邊,“以死相逼!可陽公主,本王的王妃跟你是有多大的仇呢?”
這時候,寧葆兒看向了赫君還的雙眼,轉瞬間就被他那冷峻陰戾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我我我。。。”寧葆兒支支吾吾地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不僅企圖挑撥赤邡東翟兩國之間的關系,還挑撥了本王與王妃之間的感情。雖然你是何東言的夫人,可你如今是東翟的可陽公主,你將赤邡東翟兩國之間的關系不放在眼中,不惜一切代價想要證實本王的王妃的身份,你從實招來!是哪國的細作派你來!”赫君還一字一句滔滔不絕地道來,幾句話就將整個局面都緊繃在一起。
如今寧葆兒的身份可是哪國的細作。
這個黑鍋誰敢背!
而偏偏這個時候,皇帝也是怒拍桌,“真是太過分了!這個女人可真是機關算盡!皇叔!你一定要查清楚!”
寧葆兒驚愕,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份轉瞬間就成了細作!
明明。。。明明是任長央才對啊。
見機,廖天韻先是朝著皇帝行禮,“皇上,這等刁婦明顯就是想要挑起幾國之間的誤會紛爭,且不是哪方細作,這都是陰險之計。如今六國和平,若不是未來豫王妃智慧過人,今晚要是真被誤會了,他日紛爭戰亂民不聊生!另外,本宮也是為我南平保證,與赤邡一向友好!”
隨著廖天韻的話剛落下,一直默不作聲靜觀其變的大酉靖王滕蓮止這時候也是起身,“皇上,我大酉也是與赤邡友誼邦國,也絕對不會做出此等事情來。南平長公主所言極是,這個刁婦留不得!”
“就算我縉江有細作派出來,也不可能派出這個愚昧至極的刁婦。”雖然尹龍將的話有些張狂,可也是否決了這個寧葆兒。
“那本國師也要澄清才是!”青玉案笑的不明思議,揮動著手中的銀骨孔雀扇。
一國接著一國的否認,最終大家還是將眼睛放在了早已經沒了血色的宮少僦臉上。
不管寧葆兒是什麼身份,如今她都已經將東翟推向了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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