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是傳來了赫老的聲音,“是誰!是誰如此放肆,竟敢懷疑我丫頭的身份!”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赫老駕著輕功掂腳在燈籠上,最後幾個飛旋落在了任長央的身邊。赫老拍拍任長央的額頭,然後轉身低頭怒視著早已經被嚇得不分東南西北的寧葆兒,“可是你懷疑我丫頭的身份?”
寧葆兒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嚇得身軀一震,可她不管怎麼努力,這喉嚨都是發不出一點聲音。赫麒很不耐煩地哼氣一聲,“就這個破膽也敢公然陷害我丫頭,真的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胡被吹得飛了起來,赫麒就看著已經臉色相當難看的宮少僦身上,“她是你們東翟的人?”
赫老的身份不同任何人,他幾乎在六國裡都是被人尊敬的。
宮少僦早已經是氣敗了,有些無力的對著赫老躬身行禮,“老祖宗,她是本皇的義妹。”他一直都不承認,卻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認。
“哼!你母後是什麼眼光,會認這種愚昧至極的女人做義女!她的無知遲早有一日會害了你們東翟!”
就連著老祖宗也是袒護著未開豫王妃,很顯然大家也是知道寧葆兒就是在誣陷未來豫王妃,這赤邡的許多大臣都是惡狠狠地瞪著那地上哭花了妝容奇醜的寧葆兒。
坐在高臺上的慕容太後臉色也不好看,她想不到最後連這個老不死的也出來。很顯然她的計劃就是泡湯了,可是她依然堅信著寧葆兒的話,這個女就是任長央。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這時候,皇帝心中的石頭也是落地了,他在汪公公扶撐下跳下地面,自己跑到了赫老的身邊,“太爺爺,您怎麼來了?”
“我皇曾孫壽辰太爺爺怎麼可以不來看看!嗯!你這又胖了!”著著赫老已經被皇帝扶上了高臺,另外搬來了一把沉香木椅,堅持讓赫老坐下。
赫君還掃過寧葆兒,看向宮少僦,冷眼道,“三皇,今日是皇上的壽辰,不好壞了時辰還有皇上的雅興,此人三皇還是親自帶回東翟好好審問,希望你們東翟盡快給本王答複!本王的王妃可不是能白白受了這委屈!”語罷,赫君還已經帶著任長央坐下。
今日之事,東翟也算是在幾國眼前丟進了臉面,嫌棄得低眉看,立即喚來自己的人將寧葆兒帶下去關押起來。
看似事情姑且這樣,其實宮少僦很清楚,赫君還給了他時限,如果這件事情不處理好,都是會讓東翟陷入困境之中。
今夜,宮少僦將會輾轉反側。
計劃敗露了,慕容太後的臉色很不好看。在歌舞繼續到了一半,她還是以乏了現行回宮,皇帝也不阻撓,他正玩得開心。
前面發生了這一個鬧劇,大家這對後面的歌舞也是提不起興趣來,在使臣們紛紛獻禮之後,輪到廖天韻的時候,大家似乎又是來了精神。
南平帶來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美人,這個訊息早就傳開了。
果不其然,廖天韻端莊優雅地走出位,站在中間,“皇上壽辰,我南平特地挑選了一位美人獻給皇上,此女身體柔軟無骨,琴棋書畫歌舞書詞,樣樣精通,是皇兄特地精挑細選。”
皇帝年少氣盛,對於美人自然也是會喜歡,這邊也是迫不及待地招手,“這個美人可是有什麼要表演的?”
“回皇上!我們特地準備了一舞!”
“快快呈上來!”
這邊,赫老最不愛這些,打了一個哈欠早早就跑得不知所蹤。
很快,大家都是注視著擂臺之上,只見一群粉衣女陸陸續續上來,中間的那一個手上撐開了粉色羽扇擋住了面容。只見眾人微微鞠躬,一首悠揚蕩人心的曲便入了大家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