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
頓時任長央恍然大悟,赤邡的太太上皇已經是期頤之年,是個逍遙自在的老者,也是個十足的老頑童。也難怪黛青會表露這般害怕驚訝的眼神。
看著任長央絲毫不害怕自己的樣,赫老又是仔細近距離的看了看她的臉,眯著雙眼,指著,“不愧是軒轅望的女兒,連這眼神都是一樣一樣的。”
聞言,任長央原本淡然如水的臉一變,有些低沉的問道,“老祖宗認識長央的父親。”
“哼!何止認識,你出生那會兒我可是抱過你的,你左手臂上有一顆不大的痣,對不對。”赫老雙手交叉抱胸,仰著頭,一臉的傲慢。實在是不爽任長央是一個悶葫蘆的事實。
這一回任長央不言語了,老祖宗的都是事實,她左手臂上的確是有一顆不大的黑痣。她有些欣慰,準備行禮,卻被赫老一手製止住,沒好氣地罵道,“我老頭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一套虛得很的禮節,何必約束自己。我今日過來只是好奇君君幹嘛把自己的王妃藏得那麼嚴實,還以為我有曾孫了呢。”
剛剛走到任長央身邊的黛青一聽差點腳下不穩,任長央更是耳根一紅。見狀,黛青連忙是解釋,“老祖宗,王爺跟王妃還沒拜堂呢。”
“住都住進來了,還在乎那麼多幹嘛,拜堂這事兒想要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赫老嗤之以鼻,如同一個孩般耍性。這邊又是立即牽著任長央的手,拉到了一邊,一手又是擋住了要上前阻攔的黛青,“丫頭啊,老祖宗我已經一百零五歲了,這天下還真是沒有誰能像我這麼好運氣的,所以這曾曾孫都已經看見了,可是啊這君君的孩沒出世,我可是死不瞑目啊。丫頭,你可是要我留著遺憾進棺材的嗎?”
這赫老滔滔不絕的一連串話,聽得任長央臉色變了又變,這手被抓住根本掙脫不掉。“老祖宗,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任長央頭一回有種挫敗感和無助感。
“呸!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壽比南山!那不成了老不死妖怪了嘛!”沒聽到滿意的答案,赫老又是一頓氣。“這君君難得帶回來一個女的,莫不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任長央頓時語塞。
“皇爺爺,既然要來豫王府,你怎麼不等孫兒一起下朝出宮。”赫君還的聲音從遠至近,任長央感覺到一陣清風徐來,她就已經站在了木拱橋上。
赫老拍拍手,連著哼氣三聲,悠然自得地躺在搖椅上,“我是來跟孫兒媳培養感情。”
“逼著人家給你掏出個現成的曾孫,這是培養感情?”
面對赫君還咄咄逼人不給好語氣的態度,赫老差點被口水嗆到。“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可是皇你爺爺!”
“皇爺爺就可以光天化日之下來跟孫兒媳哭喪著要曾孫,還拿死要挾?”
赫老實在是反駁不上一句話,腦一轉又是懟上去,“就算不死也要被你給氣死!誰叫你那麼老了還沒有孩,你看看你侄,三年就有了兩!”
“您一百零五歲,孫兒二十七,誰老?”赫君還又是露骨的一擊。
在旁的黛青連忙是上前幫忙順氣,“赫君還!你太壞了!有你這麼欺負自己皇爺爺的不?”赫老委屈地罵道。
“孫兒已經差人給您準備了最愛吃的糖醋魚。”
須臾間,赫老已經跑了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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