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水草拔的人多了,如今幾乎被拔光了。”
“你不是船家!你是誰?”雙眼一定,神色凝重,任長央低沉著語氣質問道。
咚隆咚隆兩聲響後,出鞘的劍鳴迴旋在耳邊,那丟出去的鬥笠在半空中盤旋了幾次後也是飄落在了江面上。銀色的蝴蝶面具,遮擋住了半張臉,可那毫無感情流動的雙眼如同死人般,看著任長央。
劍尖一動,脖處的冰涼意襲遍全身,任長央無動於衷,處事不驚,同樣是回視過去。身旁的雲書人看到此景,驚得起身想要擋在任長央的面前。
那劍身如同靈活的蛇,晃蕩一下,雲書人左臂就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轉瞬間,銀光穿過任長央的眼前,那劍又是落在了她的脖上。
這回,任長央右手按住了又準備蠢蠢欲動的身,“他是無辜。”
“交出江山闕歌圖。”一字一句,沒有任何情緒,冷血得狠。
“怕是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任長央鎮定的回過去,絲毫不害怕那劍會劃破自己的脖。對於殺手的逼問,她顯然不會太過意外。
“若是沒有,赫君還又豈會與你做交易。”劍身一動,脖處一道細的血痕顯而易見。
“那閣下是覺得這圖在我身上,那麼赫君還會如此輕易放我走嗎?”
“你的詭計多端不要用在我身上。”殺手根本是不相信任長央的話,威脅得在那血痕處又加深了傷口。
可是任長央依然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她欲開口話。整個船身莫名劇烈晃動起來,四方接二連三轟隆聲響起,幾十個黑衣人突然間從江水中跳了出來。
放眼望去,整個船身幾乎是要被黑色所淹沒。
如此的仗勢,雲書人根本連左臂傳來的痛感也拋在了腦後,他有些驚心動魄,可他依舊會想著任長央的安慰。“樂兄放心,在下一定不會獨自逃走。”
他雲書人是傻還是天真,任長央只是微微一笑,“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白受這委屈。”
是那時快,任長央抓住了殺手的一個出神的時候,整個身體撞破了薄薄竹條編制擋風遮雨的板面。冰涼刺骨的江水慢慢吞沒了任長央的身體,如同一個無底洞。
“不要讓她有機會逃走!”一群黑衣人中的誰吼了一聲,所有黑衣人紛紛也是沖著任長央掉下去的位置跳下去。
而這邊假扮船伕的殺手也被誤以為是任長央的人,與幾個黑衣人廝打在了一起。一時間還留在船上的雲書人望著這一幕幕有些不知所措。可想到任長央的處境,扭頭也是跳進了江水中。
平靜的江面,此時此刻混亂不堪。
只聞天空的一陣雕鳴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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