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說:“暫時的罷了,他家的實力和根基還是不可小覷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問炎彬:“如果皮蛋是蟬,那你是螳螂還是黃雀?”
他知道我會意了什麼,狡黠地一笑,然後說:“不告訴你。蠢女人,你好好照顧王凌,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擺平。”
我點點頭,我說:“我相信你,凡事小心。”
他看了看時間,他說:“時間不夠了,我得趕緊回去。你們快點兒休息,以後有緊急事情可以直接讓昕浩告訴我,他跟我聯絡比較方便些。”
我說:“知道了。”
我把王凌的頭小心地從我的腿上移到枕頭上,然後起身,我說:“我送你出門吧。”
他也站了起來,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到門口,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人都自然停了下來,深深地對望著自己,我幫他整理好圍巾,戴好口罩和帽子,他默默地任由我擺弄著……
等我弄完,他突然一把扯下口罩,無法抑制地俯身下來狠狠地親吻了我一會兒,然後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每天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我感覺渾身都酥了,他的溫柔讓我無法自持,我說:“我也一樣,注意身體,一定要小心。”
他點點頭,他說:“我走了,寶貝。好好照顧自己,你比我想的堅強。”
我微微一笑,我說:“我的男人這麼勇猛,我自然也不能太弱。”
他的眼睛都笑彎了,他勾了勾我的鼻子,然後說:“不說了,我走了,去看看凌凌,有什麼事讓昕浩聯絡我。不過,別對他說太多。”
我點點頭,我說:“知道了。”
就這樣目送著他出了門,他的手鬆開我的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心揪揪地疼了一下。每一次見面,都如此地難捨難分,那種情濃於血的滋味,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得。
為了避人耳目,能小心的地方我們都儘量小心。我沒有送他出去,怔怔地盯著門口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回來。王凌沒有睡,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示意我過去,然後說:“對不起,舒畫,我連累你了。”
我說:“說什麼連累,我們之間用得著這麼見外麼?”
她笑了笑,不一會兒,又有人敲門,我從貓眼裡看到是秦昕浩,便讓他進來了。他直奔客廳,然後一把摟住了王凌,他說:“我他媽真不是個男人,發生這樣的事,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王凌悠悠地說:“那你現在怎麼知道了?”
不用說,肯定是炎彬告訴他的。我也不在旁邊坐電燈泡了,秦昕浩來了,我便放心多了。我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拿出炎彬送我的那把梳子,盯著上面的字看了又看,不知不覺間思念又開始肆意開來……
一個星期之後,他真的給我們找到了一處住所,地點居然是在一家高階的療養院裡,是那種幹部們老年後退休來療養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又是透過什麼手段找到的,總之,這裡的安保的確很嚴,沒有門禁卡和相關的人員登記資訊,沒人能夠輕易混得進來。
關鍵這裡還很隱秘,我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在a市存在,環境優雅,格調簡潔,他給我們安排了兩間相鄰的套房,只用帶一些換洗的衣物,其他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每天還有專門的人來打掃衛生。
炎彬本人沒有親自過來,他說委派他的朋友帶我們前來。他的朋友叫張偉,一個看上起很敦厚普通的中年男人,開著一輛新款的桑塔納,話語不多,但是愛笑,他說這裡是他透過一定關係給我們找的,住進來的都是一些退休和來療養的幹部,平時不用怎麼和人打交道,環境很好也很乾淨衛生,叫我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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