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了一場後,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深夜了。感覺肚子餓,爬起床走到廚房,發現鍋裡還有浩然給我留的晚餐,心裡一陣溫暖。這裡雖然只是一個落腳點,卻給了我家一般的溫暖。<小姐所在的公司簽下合約之後,我們幾個人再次出動,分別打電話邀約並洽談了其他幾家小型公司,最後都確定了合作關係。這一週基本都是在應酬度過的,每天各種飯局和酒局,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能夠成功應對局面。沒想到這天晚上,卻差一點兒出了問題。
炎彬給我們四個的分工是這樣的,大的客戶我們都一起搞定,小的客戶則分批出馬,每個人針對一家逐一突破,如果個人能力有欠缺或需要支援的時候,可以帶上能喝酒或能顧場面的男同事,遇到難事則向他求救。
這一次我要面對的客戶是一位外籍人士,中文並不流利,我們四個人當中我的文化程度最高英語最好,炎彬在考察了我們的口語後,決定把這位客戶分配給我。於是,我把自己打扮妥當後,出發了。
那一天我穿的衣服,是上次逛街張惠給我挑的那件性感的禮服,裸色的小短裙,裙子所有的布料特別少,卻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都完美遮住了。張惠說因為我背部的線條很美,而這條裙子背部是完全裸露的,可以恰到好處地體現我的性感。我當時試穿了一下,的確穿在身上顯得我特別的骨感,而且背部的線條的確美得驚人。
當我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炎彬的面前時,他稱讚了我,他說:“對,女人就應該這麼打扮,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完美體現出來。”
我定的飯店離公司並不遠,對方表示只有他自己前來赴宴。於是,我也決定獨身前往。炎彬說:“這個人我讓人調查過,但是是對方公司新近才招聘進來的,又是外籍人士,對他的身份背景知道得不多。舒畫,要不要我指派誰跟你一起?”
我直接否決了,我很自信地說:“沒事,只是一起吃個飯而已,我一個人就好了。”
炎彬見我自信滿滿,便說:“那行,你去吧,如果發生什麼,一定要緊急求救我。”
我說:“知道了。”
其實當時我心裡的潛臺詞是,吃個飯而已,能發生什麼事呢。如果是一個人面對多個人,我沒有把握。但是一對一,我還是相信我能夠談妥的。
我比對方先到達約見的地點,我入座後不久,對方就來了。他一來,我才發現,他居然帶了一個人過來,也是個外國人。兩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的高大健碩,見到我的當下,就一人給我來了一個西式的擁抱。他們做了自我介紹,一個人自稱ke,是本次要和我談合作的負責人;另一個人他說叫他ji就好,他則是ke的朋友,兩個人剛巧碰上,所以就一起來了。<還藉著擁抱的勁頭故意在我背上摸了一下,我能感覺到那絕對是故意的成分。等他們坐定,那個ji便直愣愣地盯著我看,一邊唸叨了好幾句“iikecs”。我當時就有些心生反感,還好我的主攻物件並不是他,於是禮貌性地回答了兩句之後,我便開始和ke談起合作的事情。
很多年沒有用過英語了,我的口語雖然不錯,但是涉及商務的地方還是很容易忘詞,好在對方也聽得懂一些中文,所以我便中文和英文輪流上陣,聊天的氣氛還算融洽。<的男人好幾次故意用腳蹭我,然後傻呵呵地對我笑,不斷打斷我和ke的聊天,並且和ke說了好一陣的外國話,我聽不出是哪國語言,反正不是英文。我看到ji興奮得兩眼放光,而ke的眼神卻略有遲疑,他們一起看了我一眼。我有種預感,覺得他們是在聊我。
於是,我問ke:“kingabout?”
ke笑了笑,然後說是他們自己的一些私事,但是我分明感覺是有關於我的,而且ji有點越聊越興奮的架勢。
我感覺情況不對勁,於是藉口要上洗手間,去洗手間給炎彬打了電話,我說對方多帶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對我有所企圖,兩個人一直在用外國語商量什麼,我預感我可能有危險。
炎彬二話沒有多說,他說:“我心裡有數了。”
於是我掛掉了電話,再重新回到了包廂裡。我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繼續討論了,那個ji依然眼神色色地看著我,而ke則一本正經地跟我繼續聊生意。
然後,ke拿起酒杯,說我們一起幹杯。我於是拿起杯子,和他們幹了一杯。那個ji還是一直看我,我沒有理會他,而那個ke一直在跟我就合作的細節問題不斷地探討,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迷糊,渾身似乎越來越沒有力氣。
我這才驚覺,難不成我被下了藥?……這麼一想,心裡驚出一聲冷汗,剛才從洗手間回來完全沒有料到他們會幹這種事。我以為這樣的情形只會在小說中出現,況且對方是我的商務夥伴,不至於幹出這樣沒人格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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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迷糊的感覺讓我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這時我隱約聽到ji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喊了一句“edone”,我在意識漸無、四肢無力的情況下撥通了炎彬的電話,卻不小心碰到了擴音,被ji發現,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把我的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