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亮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是一個背影模糊的男人和我一起牽著顏顏的手,在一條無限光明的路上不停地走,顏顏笑得很開心,我的心裡也滿心的歡喜,只是那個男人的臉卻始終看不真切,夢裡依稀可見高大的輪廓和寬寬的肩膀,只是當他轉過頭的那一刻,我卻被吻醒了……
炎彬壓在了我的身上,開始無比動情地吻我,這激烈的吻讓我又一次呼吸急促彷彿缺氧,當他把手探進我的衣服裡時,我無比惶恐地推開了他,然後像受到侵害一樣發出了慘烈的尖叫,他原本睡意朦朧,只是本能地做著這些事,結果我的尖叫嚇得一下子清醒,他無奈地看著我說:“怎麼了?你怎麼會是這個反應?”
我想他一定沒有遇到過像我這樣的女人,我想他一定是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剛才的尖叫讓我本能地滾下了床,此刻靜靜地坐在地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我輕輕地說:“對不起,我有難言之隱。”
他坐了起來,點了根菸,有些掃興地嘆了口氣,然後說:“你究竟被男人傷到怎樣的程度,怎麼會這麼排斥呢?”
我笑了笑,我說:“你無法想象的,我也不想提。”
他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又說:“我先去洗漱了。”
他點點頭,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把自己的臉水洗了一遍,感覺腦袋終於清醒多了。我洗完牙漱好口,上c的時候發現底褲居然都溼了,頓時一陣尷尬。尷尬之餘,更覺得納悶,為何我身體反應如此劇烈,心理上的牴觸卻如此強烈呢?
洗完後,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他下了床,僅穿著內褲就這麼走了過來,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坐在了我旁邊,伸手把我攬在了懷裡,他說:“放心,我能等,我相信你會成為我的女人,遲早的事。”
他總是如此自信,我卻並不明白,他為何在我身上耗費如此多的心力?
我笑笑,我說:“你女人那麼多,為什麼一定要對我下功夫?”
他輕輕地說:“那不一樣。”
我不知道是什麼不一樣,我自問我也並非特別出色的女人,他為何卻總是一副對我情有獨鍾的模樣?
上午9點的樣子,我們啟程回去a市,回去的路上我又一次睡著了,到了a市我才醒來,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披了件他的大衣,心裡又是一陣的暖。
他把我送回了家,他說:“回去多休息吧,我知道你昨晚沒睡好,一直不停地翻身。”
我竟以為他熟睡了,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我說:“好,那我上去了。”
他又喊道:“等等。”
我剛踏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我回頭問:“怎麼了?”
他便俯身趴了過來,在我的額頭上親親一吻,然後說:“好了,去吧。”
我不禁甜甜一笑,就這麼滿心歡喜地下了車,他的這個吻,聖潔而美好,讓我有種純粹到心底的感覺。炎彬,果然是對女人瞭如指掌。
我回家的時候他們竟都在家,進門張惠便問道:“跑哪兒去了?上班上著上著人就不見了,到現在才回來。”
我們之間都沒有打電話的習慣,所以她們都不曾打電話問過我。我笑著說:“遇到一個朋友,就一起敘敘舊。”
她也沒有再多問,只是說:“下午我們想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呢?”
我搖搖頭,我說:“有點累,下午想休息。”
她無奈地說:“那好吧,那我們三個去了。”
我說:“嗯。下次再陪你們。”
我回到了房間,不曾想,猴哥居然給我打電話了,他說:“還在海邊呢?”
我說:“沒有,回家了,剛到家。”
他“哦”了一聲,然後又說:“今天週末呢,有什麼打算嗎?”
我說:“沒有呢,不知道去哪兒。”
我又問了問他的近況,他說:“挺好的,公司已經發展了二三十個人了。小野做得很好,幫我省了很多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