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可真傷人,官人不知道這是哪裡嗎?就算是逢場作戲,也得誇我好,說更喜歡我才對啊?」這時,瀠泓嘟起嘴道。
「你不是不舒服麼?」景霆瑞轉移了話題,「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哼,這會子曉得來關心我了。」瀠泓裝作生氣地轉身,走到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還不是客人玩得太過火了,三個男人一同來,弄得我兩天都下不了床。」
瀠泓也只有在景霆瑞的面前,不用擺出虛偽的姿態,他會大罵客人的不是,還會嘲笑某些個客人很短小。
對於瀠泓來說,他是花魁,雖說可以挑選客人,但其實質還是「價高者得」,他只陪最有錢的客人,這是他選客的唯一標準。
景霆瑞是例外中的例外。
這麼做的結果當然很危險,瀠泓也知道,有些客人很過分,可是他更愛錢,也不想讓出花魁的寶座。
景霆瑞對於這麼做的瀠泓,沒有任何指責,只是說,『你若想重獲自由,就來告訴我。』
這讓瀠泓有種「他也是被人守護著」的感覺,覺得很幸福。
所以,他喜歡和景霆瑞在一起,光是看著他的樣貌,就覺得可以洗去多日來,見到那些醜八怪客人的不滿感。
在瀠泓發洩似的,把那些客人連上他們的八代祖宗,都痛罵一頓後,心裡頓時舒暢很多。
靜靜地聽他罵完,見他又恢復了精神,景霆瑞也準備離開。
「等等。」瀠泓叫道,卻轉身走到書案前,從畫筒裡取出了什麼東西。
「這是……?」景霆瑞接過他遞上來的宣紙。
「你開啟看看,我也不知寫的是什麼。」瀠泓輕描淡寫地說。
景霆瑞將捲起的紙張攤平一看,那滿頁的嘉蘭文字,讓他一愣,隨即瞳孔便放大了,竟一把抓住瀠泓的手臂,沉聲地問,「這東西,你是怎麼得來的?」
「好痛!」瀠泓叫了一聲,景霆瑞便鬆了手勁,但依然沒有放開。
「是我從一個客人那裡抄寫來的,這很值錢嗎?」瀠泓笑著問,「看你這麼著緊。」
「這很要命!」景霆瑞竟然拉著瀠泓就走向衣櫃,「快點,你收拾幾件衣裳,我帶你離開這裡。」
「不要!」瀠泓甩開了手,「不就是一份破密函?我才不要為了這個去逃命。」
「等事情了結了,我自然讓你回來。」景霆瑞說,這密函裡寫的是大燕皇城的防衛部署,換而言之,嘉蘭特使要派人進宮刺殺皇帝!
這封密函裡還提到幾個關鍵人物,都是通敵賣國的叛徒。
而這些人正景霆瑞調查的物件,他已經掌握了部分他們受賄,與嘉蘭特使私交甚密的罪證,就等待皇上下令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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