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高澄坐著馬車一路趕往別院,剛到了西城大街,突然馬匹前腿有失,馬車停了下來,車伕下車一看,原來是後輪壞了。
於是乎,車伕向高澄稟報道:“啟稟太子,馬車的後輪子斷掉了,現在這駕馬車恐怕是不能走了。”
“廢物!”太子高澄憤怒的大吼道,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傢伙跟了他十多年,熟悉很多特殊的地點,早就讓人把他給剁了。
索性這裡距離他的烏山別院也沒多遠了,太子高澄決定還是走著去吧。至於那匹馬,在失蹄的時候,前腿就斷了,一併留下交給車伕處理。
在幾名侍衛的護送下,太子高澄從西城大街匆匆走過。路上的行人倒是不少,可太子高澄渾不在意,這幫子凡夫俗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
一行人匆忙的路過了一家胭脂店,太子高澄腳步一亂,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向後退了幾步,扭過頭凝望。
“哎呦呦,這是誰家的姑娘啊,如此英氣逼人,美豔颯爽。”太子高澄眼睛都發直了,不經意的向身邊人問了幾句。
一旁的侍衛長一臉黑線,對面那人他也不知道是誰啊,咬了咬牙,侍衛躬身說道:“殿下,卑職這就去詢問一下。”說罷,也不等太子應允,就往前走去。
還沒走幾步,結果就被太子高澄一把摟住,推到了一邊。
“問什麼問?有這好事兒,孤親自就做了,還用得著你代勞?滾開!”
高澄帶著眾人走進了胭脂店,一把攔住了裡面那位姑娘。一臉貴族公子哥的風範,問道:“這位姑娘,敢問你是哪家閨秀啊?”
之所以叫姑娘,是因為看她頭上並沒有盤發。而此番上前來搭訕,主要也是為了可以打探對方的底細。
只要知道了底細,在這鄴城之內,自然有他的辦法能夠得手。
這邊還沒等那位姑娘說話,她身旁的一位丫鬟率先站了出來,指著太子高澄,劈頭蓋臉的罵道:
“呔!哪裡來的登徒子,居然敢這樣對我家夫人說話?我家老爺可是御史中尉高大人,當今永昌王的親弟。識相的就滾遠點,不然有你好看。”
沒錯,這位姑娘正是高慎的老婆李昌儀,此番在這裡相遇,不過是千機閣的一場安排而已。
聽了丫鬟的介紹,太子高澄並沒有再搭理她,反而一臉玩味兒的盯著李昌儀笑。心道:“嘖嘖,原來是高慎那貨的老婆,打扮的這麼清純,真沒看出來啊,還是個少婦啊,這玩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丫鬟見高澄沒有搭理她,反而繼續糾纏李昌儀,感到十分的氣憤。一把攔在兩人中間,大罵道:“兀那登徒子,別不識好歹,回頭我家老爺取你狗命的時候,你就知道怕了。”
滄浪幾聲拔刀,有四名侍衛舉刀架在了丫鬟的脖子上,主辱臣死,更何況這丫頭不識好歹,居然敢侮辱當今太子,分明是嫌命長了。
至於李昌儀那邊,自然沒人敢舉刀相向,十幾名侍衛遠遠得把她包圍了起來,唯恐被她趁亂退出來了跑掉。
那可是太子爺看上的美人,誰敢動手,如若是壞了太子高澄的雅興,太子爺隨時都有可能把手下們開刀問斬。
丫鬟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李昌儀冷冷的盯著高澄,沒有言語,她倒想看看,關天化日,這個傢伙到底能做得多無恥。
面對李昌儀的冷眼,太子高澄朗聲大笑,從他的眼睛裡更多的是迸發出了慾望,一種征服李昌儀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