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煥汀不僅是魔族要消滅的,還是要在被消滅前逼問出羅賓伍諾進出未知領域秘密的了。”岱普諾來翼斯翼茲和墓埃、巔亡人會和,魔羅正在組織裡另一小集夥裡參與著菲蒙兄弟負責籌劃的梨形大鳥破殼人的對抗計劃。
墓埃微微一笑,“後者正好成為前者發生的障礙,不是麼...”
“你倒是厲害。”巔亡人看準墓埃策劃的一手好戲,嘴角露出壞壞的笑意。
“嗬,救過她又不止一次了,我真懷疑她的人生沒有遇見我該有多少條命夠死。”墓埃嘲謔地說道。
岱普諾想起了一個站在煥汀角度可反駁的過往,“被派俹地推進逆空間裡那次夠她抵扣你一條的了。”
墓埃若無其事看著岱普諾拆他的臺,等他說完他問他:“你不渴了?”
“你的一句提引就能勾起我的慾望我就不用活了。”
巔亡人倒是被提醒吊起對食淚人本能威脅的警戒,不過跟他打交道這些日子沒見他吸食過一個人他也還放心。“那個事,我們一會就分散實地考量一下吧。怎麼樣?”他抑揚頓挫的怪調又開始了。
巔亡人說的是第二靈魂召喚術。
墓埃收收下嘴唇,瞥了一眼周圍人,“以後就代號孔雀尾巴吧。”
“孔雀尾巴?你腦裡沒想到那個人?”
“對,就是她,這個計劃就鑑於她。”墓埃陳述著只有他自己心裡懂的話,邪魅地笑看著巔亡人,“對抗與聯盟、黑墨水和白棉花...”
“你和維斯肯郡真叫不是冤家不對頭,他到底倒戈向哪邊了?”
“這裡頭不是她倒向哪邊的事,是黑墨水和白棉花的事,巔亡人。”
“越說我越聽不懂了,你只說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昂族的還是魔族的,曾經是和你假裝魔族混進地下魔獄的昂族,後又是假裝昂族混進翼斯翼茲的魔族,女人心海底針,這話真真一點不假...不會是你倆搞得一個把戲吧?你倆還是一夥的?”
墓埃目光渙散地笑看著巔亡人,“等我弄明白她和派俹地是什麼時候開始一夥的,我也許就明白我和她是不是一夥的了。”
“那她就是魔族的沒差了。”巔亡人歪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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